围着她绕了一圈，充满打量的视线让林知语非常不自在。
“林小姐，我们好久没见了呢。”
冯琳笑着说出这句话，但林知语却好似能看懂冯琳的眼神，她想说的应该是：这么久没见，你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林知语有些尴尬的扯唇：“不好意思，几年前我出过一场车祸，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所以之前如果有对不住冯小姐的地方，还希望您不要介意。”
经过陆氏的那些事，林知语多少明白了一些，要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中生存下来，不一定非要保持强硬的姿态。就像此刻，她摸不清自己和冯琳曾经有过怎样的瓜葛，但是先低头总是对的，毕竟她还没资格和冯琳这样的人针锋相对。
冯琳似乎显得有些吃惊，不知道是因为得知她失忆这个消息，还是对她的道歉感到不可思议。
但无论如何，林知语的示弱有了成效。
“原来如此啊。”冯琳伸出手，五指纤长如玉，指甲尖尖，涂着漂亮的丹蔻色：“那以后就拜托知语了。”
林知语盯着面前这张手，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的。
她和冯琳差不多的年纪，可心态却似乎比她老了太多。冯琳的手是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而她的，因为生活而变得粗糙，已经失去了这个年龄该有的细致和滑腻。
不过，还是伸手和冯琳交握了一下。
白雅说：“好了，既然你们也认识了，过几天等知语通过培训考试就可以正式上工了。”
“白姐。我刚从英国回来，这边积攒了很多事呢，估计程程一个人忙不过来的，我和知语之前也算认识，不如就先让她跟着我吧。”
白雅想了想，点头：“也好。对了，你待会儿有什么安排？”
冯琳神秘一笑：“自然是和我的达令约会去。”
白雅好像一点也不吃惊，轻叹了一声：“你的生活我不会干涉，但是为了你的形象着想，还是低调一些。”
冯琳撇撇唇，不置可否。
***
冯琳的另一个助理程程安排好了一间饭店，公司的车将她们载到饭店后就离开了。
冯琳应该是这里的老顾客，走的贵宾通道，预定的包厢也很大，私密性极好。高级手工地毯走起来软绵绵的，淹没了高跟鞋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