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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被推开,两个女佣走进来,说道,“衣服已经准备好了,你先洗个澡,梁少在楼下等你。”
她眉头紧锁,还未说话,女人已经走过来,伸手要脱她的衣服了。
“我自己来。”沈映月有些紧张。
“梁少不喜欢等人。”女佣不耐烦地说着,又开始上手,突然,她们的动作猛得一滞,“我的妈呀,你这疤也太吓人了吧。”
沈映月伸手扯下自己的衣服,往后缩去,两个女佣又开始蛮横地拉扯她,语气里带着嫌弃,“快把衣服脱了。”
“不要,不要。”身上的疤痕又逼迫她回想到五年前那场大火,沈映月发了疯的挣扎着,撕心裂肺的尖叫着。
这个架势太大了,女佣都被吓住了。
梁寒初听到声音,快速推门进来,看到沈映月癫狂的模样,愣住了。
“不要!啊!”她双手抱着头尖叫着,看见门开了,不管不顾地冲过来,脚下一不小心踩空,结结实实摔到了地上,血从额头包着的纱布上渗出来。
梁寒初冲过去,紧紧将她拥入怀里。
“没事,别怕。”他捧着她的脸安抚,“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我在。”
温柔如水的安慰,让沈映月激动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她带着哭腔哀求,“别扔下我,我不想死。”
梁寒初一怔,随后手掌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没人扔下你,你也不会死。”
也许是刚刚情绪太过激动耗尽了力气,又或是梁寒初的语气太过温柔,总之沈映月没有再挣扎,任由他牵扶着坐到了床边。
女佣离开,他亲自给她换药,摘下纱布,鲜血淋漓的伤口落在眼里,忍不住叫他眉头紧锁。
沈映月有些怔忡,他现在是在心疼她吗?
不,绝不可能……
但是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像羽毛一样轻,生怕弄疼她似的,只要见她皱一下眉,他就会问一句是不是弄疼她了?
温柔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于冷漠中渗漏出的点点温存,如蚀骨毒药一般,叫沈映月欲罢不能。
这可是梁寒初啊,以前她做梦都想被这样对待,而如今,梦想似乎照进了现实。
包扎好伤口,梁寒初轻柔道了句,“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说。”
然后又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沈映月抬起手,摸索着额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