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我活的架势，搞的气氛剑拔弩张，这才过去没几分钟，他就这般云淡风轻，变化速度之快，令顾初暖有些摸不着头脑。
长渊活了上千年，虽说他以前只见过猫妖一面，但因在妖界听多了有关这只猫妖的传言，故而知晓顾初暖的性格——对于猎物，她一向很少废话，要么威逼要么妖力镇压，不像今天，说这么多废话。
当然，仅凭这一点，长渊也不敢确认自己的推断，最关键的是，他发觉眼前的这个顾初暖体内妖力仅剩一半，且妖力虚浮，像个刚化形的小妖般，连最基本的妖力运行都不会，更妄论使出妖法了。
这就好比一个人空有一把锐利武器，但他连拿都拿不起来这件武器，又有何用？
长渊向前走了两步，语声笃定道：“你不是顾初暖，你是谁？”
顾初暖表面镇定，心里却炸了锅：“系统，这才三两句话就被他认出我不是原身，莫非他能看出这具身体换了芯？”
【不可能。】
“那就是他认得曾经的顾初暖，并且了解她，这才识破我的身份？”
系统答非所问道：【你找到了长渊，完成了任务副本，理应获得奖励——新手大礼包，查收一下。】
话毕，顾初暖脑中的系统界面出现个金光闪闪的大礼包，瞧着十分高大上，顾初暖恨不得当场打开它，但碍于长渊在场，不太方便。
她道：“我就是顾初暖。”
长渊面无表情，目光淡漠：“你不是。”
“我是，”顾初暖一本正经道：“我最近的记性不太好，忘记了很多东西。”
“我只记得自己的身份和名字，凭借对妖气的感应，我找到了你——既然你我都是妖，在这人间应当互帮互助，对吧？”顾初暖满脸真诚：“你现在受了伤，我帮你找个好地方养伤。”
实际上，若不是因为她现在还指望着从长渊这里套问出妖法，早就抛下对方不管了。
长渊平静地盯着她，良久，才轻点了下头。
他倒要看看，顾初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
顾初暖准备带长渊去自己的郡主府。一开始她担心长渊不愿去，专门解释道：“我府上有阵法，可隐藏妖气，有助于供你安心养伤。”
长渊依然是一张冰块脸，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