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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小嘴就显得愈加可笑。
全身上下的肉多得快要溢出来,腰腹处一圈又一圈的救生圈让人看得直摇头。江恋妈输了麻将后泄愤似剪的蘑菇头更是让她看上去又傻又呆。
陈知言只看了江恋一眼就厌恶地别过脸,抿着嘴角愤恨地说:“她才不是我老婆!”
“好,嘴硬是吧?给我打!”
所有人一哄而上。
又是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可被打得再疼,这个叫“陈知言”的少年愣是咬紧牙关不漏出一点声音。
江恋急了,奋不顾身地冲进人堆里,她不会打架,只能张开双臂挡在陈知言身前,挡住那些用尽了全力的拳头和飞脚。
终于,陈知言抬起头看向她,眼神里有害怕更有不解。
她却冲他笑了笑,用唇语悄声对他说:“我胖,不痛。”
江恋块头大,像母鸡护小鸡,把陈知言保护得结结实实,男生们打得手脚都酸了也没碰到陈知言一根毫毛,最后只得重重踹了江恋一脚后骂骂咧咧地离开。
一群人离开后,江恋忍着背脊上的剧痛把陈知言拉起来,心疼地看着他嘴角被打破流血的地方,“疼不疼?”
“别碰我!”陈知言下意识拍开江恋想要碰上自己嘴角的手。
江恋赶紧把手背在身后,紧张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没把你弄疼吧?”
陈知言偏过头不去看她,揉着被打疼的肩膀和手臂,脸上是屈辱和不甘。
暑假里,学校图书管每周开放一次,陈知言每周都会去,学校里的小痞子们也知道,于是在这里等着狠狠教训他一顿。
“早知道他们会在巷子里埋伏你,我应该陪你一起去。”江恋自责地说。
江恋穿了件肥大的体恤衫,身材粗壮得像个桶,比瘦弱的陈知言看上去更高大,脸上又是眼泪鼻涕又是尘土,脏兮兮一片,要多丑有多丑。她自己还没有自觉,总是装出一副清纯小女生的娇弱表情和陈知言说话。
“不用你管!”少年恨恨地瞪了江恋一眼,不再管她,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直到陈知言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江恋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手臂和脚底一看,刚才跑过来时太急摔了一跤,鞋都跑飞了,手臂和脚底被路上石块划出长长的口子。
这一年,陈知言和江恋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