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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猝不及防地落空,他倒也不尴尬。
我跟他完全没法待在一起。
“都是一只脚踏进三十岁的人了,早已过了那个兴玩暧昧的年龄,这种年轻人玩的小把戏,以后就不要用在我身上。”
言罢,我将一把将车门打开,几乎是落荒而逃。
直到外面冰凉的气息扑在我面上时,我脸上那份辣烫都没有消失,脑海里深刻着他俊俏的容颜。
好在倾盆大雨很快就将我那份燥热吞没。
我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君连云已经将车窗滑了下来,似乎早已预料到我会回头。
“你确定不在车里看会儿热闹,等雨停再走?”
不知这个人是心血来潮还是刻意为之,都只让我感到一阵恶寒,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地。
“别以为自己是蛆,就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喜欢往粪土里钻,我可没有你那样的重口味。”
我谢绝了他的“好意”龇牙咧嘴地背过身就冒雨往家里赶。
以前觉得跟君连云相处没什么难的,可是如今却让我略显吃力,重逢都几回针锋相对,都能让我甘败涂地。
分手过后再次重逢,我们之间隔了数千个日夜,生活习惯也跟着改变了太多。
要让我学以前那样跟他相处,实在是太磨人,也不想浪费那个经历。
君连云停车的地方离我家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我一路冒着雨水冲刺回家,
回到家时,我被冰凉的雨水浸了大半身,当时怎么也没想到,我竟会因为淋了一会儿雨就发起烧来。
半夜,身体忽冷忽热,头痛难忍,喉咙跟着凑热闹,疼到一口水几乎难以下咽的地步。
我家没有安置家庭医生,忍不住的时候,我只能硬着头皮叫醒管家,让他将我栽去医院。
扁桃体发炎。
这一晚我在医院的门诊室里挺了尸一晚,次日早晨在管家的软磨硬泡下勉强答应再输一天水,躺在床上无聊到只能数着蒙菲式滴管里的液体滴数玩的地步。
但这份无趣很快就被君连云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