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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牌腕表又怎会那么容易坏掉呢?
说又说回来,那只腕表本来是自己去按照他的品味精心挑选的。
后来还来不及送出去就被姜媚然给抢走,拿去送给了他。
当时姜媚然是这样跟他说的,“时笑晏,你也不用觉得委屈,毕竟我这是帮你呢,如果是你送的,估计会被当做垃圾扔掉,而我送的就不一样了,傅凛南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姜媚然嘲笑的话语依旧清晰入耳,然而事实证明,她说的是对的。
……
收回思绪,摸了摸已经凝固了血液的额头,时笑晏不觉得痛,只是心头苦涩。
很快到了医院。
时笑晏去找挂了号,找护士帮她抱扎额头上的伤口。
“诶,听说刚才急诊科来了一位吃老鼠药的女人?”帮时笑晏包扎的那位护士一边缠着绷带,一边和旁边的同事闲聊。
“可不是嘛?听说是被那男的老婆给下药的,现在的人可真歹毒,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过刚才刚洗完胃,估计没什么事了吧?”
“孰是孰非啊?那位病人不也插足别人婚姻吗?”
“可是听说两个人真心相爱,是那个男的老婆使了手段结婚的……”
时笑晏知道护士口中说的是谁,并没有插嘴替自己辩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误会了。
等到两位护士说完,她才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另一个科室。
主治医生对她的到来感到很惊讶,见过那么多病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时笑晏那样对自己病情淡然处之的。
离约好的复诊时间都过了好几天,人都没来。
医生还以为她放弃治疗了,毕竟几个月前,他分明地看出时笑晏的眼里压根没有对生存下去的渴望。
“坐下吧,最近病情怎样?头有没有痛得厉害?”
“比以前更痛了,有时候晚上会痛得一整夜睡不着,手没力的时间好像变长了……”时笑晏一板一眼地陈述自己的病情,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到了后期会越来越痛,这是正常的现象,”医生叹了叹气,继续说道,“你不要想太多不开心的事情,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多去些开心的地方玩玩,我待会给你开点止痛药。”
“好。”
时笑晏低头走出就诊的科室,她不想去看医生眼里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