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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一摞书,这给他一种重新回到上一世参加国考的感觉。
“多的离谱啊……”他无奈地翻开第一页,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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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五日过去,国都建康,萧府。
正值隆冬,国都建康城中,比起四季如春的青翁郡,更加早早地下起了雪。
肆虐不息的冷风呜呜吼叫,将城中最后一片残留的树叶扯下。从宣阳门到朱雀门间横跨都城的五里御道,在这严寒的冬日,也变得清冷无人。
隆冬的凶威大开大阖,毫无保留地倾斜着苦寒的恶意。往日喧嚣热闹的秦淮河畔,如今一条冰河凝霜,隔开了风雪,两畔只有王公权贵的府邸,才有些许暖意。
冷暖与贫贵,总和两畔一样,泾渭分明。
萧离盘坐在床榻上,面前是一个空空如也的玉瓶,瓶身上歪歪扭扭地写着,“灵参丹”。
屋内金猊焚香,温房太暖,炉中瑞炭无焰而有光。
萧离浑身清气缭绕,灵气在周身起伏难抑,已是即将破境的迹象,而这枚三品灵参丹早被他服下。
随着他呼吸几次起伏,四周灵气逐渐平复了下来,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萧离再睁开眼时,身上已完全恢复正常。
“造炁三层……”感受着体内的灵气,萧离平静地道。
五天时间,从造炁二层到三层,这样的速度,也在他的预料。突破之后,丹田中的大化衍始根,众多灵气分作五道细小气团,各自在一条虬根之下,互不相扰。
推门出去,门前已有一老仆等候,见萧离出来,拜了拜,给他披上狐白大裘,躬身向前带路。
一路行到府门之前,裘肩上便落雪点点,道上已备好了六马銮车,銮车内坐了一人,一仆人站在厢车旁支着帷幔,伸手接过萧离脱去的狐裘。待萧离蜷身入车,才将车帷放下。
马匹一阵嘶鸣,热息吐雾,銮车沿着御道,车毂轮转,后头紧跟着十乘马车,向宫门扬雪而去。
萧衍坐在銮车中,十章冕服加身,黼黻纹章尊显,腰佩玉首宝剑。而萧离身为世子,按礼依制穿了身五章冕服,同样衣冠齐整。
数日前,萧衍修书让萧离立刻从国监书院回来,至于原因,信中只说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圣上想见他。
对于这个原因,萧离自然是一头雾水,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