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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蕴。
“父亲,您照顾好自己便是,蕴儿一切安好。”这个父亲虽不是自己亲生,可如今自己身体里流的也是他的骨血,这些年也承他顾念,凤蕴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徐贵人点点头,内侍尔舍扶着他,转身坐在正中的软塌上,并示意他们也坐下。
凤蕴与弥玉便坐在了下首的方椅上,刚落座,长龄和长春便端着热乎乎的茶点进来。
徐贵人产下凤蕴时,长春才十五岁,如今也不过三十出头,爱笑,一袭俏丽的湖水蓝长袍宫装,看起来人也青春活泼。
放下茶点便站到凤蕴身后,苦口婆心道:“殿下,如今你也是娶了王夫的人了,以后可要多为自己打算着点,莫要让府上的人受了欺负。”边说着便将沏好的茶水放到她面前的小桌上。
凤蕴无奈点点头:“知晓了。”
长春又挪到弥玉身后,将茶水放下:“俏姑爷,日后若是咱们誉王殿下被人欺负了,你可要帮着她一点,万一不行,您还有归德侯府呢,您说是不?”
弥玉无奈笑道:“我既入了誉王府,便是誉王府的人,誉王府的事便是我的事。”
得到弥玉这般回答,长春很是满意,眉眼弯弯满是笑意,就连上座的徐贵人也不由的露出浅笑:“长春,你莫要把姑爷吓坏了,一天天的哪有那么多人欺负蕴儿。”
“怎么没有?贵人您如今这般,还不是那个人给害得,若不是陛下看在徐家的份上,如今还不知怎样呢,连累殿下也被陛下不喜,这些年受了多少不公平,吃了多少苦。”长春皱着眉道,这话匣子开了,谁也挡不住:“不说旁的,这次七殿下赐婚,那位贵人在宫里又哭又闹的,陛下连句责怪的话都没有,还赏赐了好些稀罕玩意儿去哄他。”
一旁的长龄见徐贵人脸色不对,迅速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莫要乱说了,小心祸从口出。”
长春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忙赔笑道:“我去看看殿下爱吃的糕点可备好了没。”
说罢,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你们也都退下去吧,我跟蕴儿说几句体己话。”徐贵人道。
尔舍和长龄应了声:“是。贵人。”便依次退了出去,并悉心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