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她冷静两天不是,过两天她自己就跑回来跟你赔罪了。”
两天。
从提离婚到现在,方禾筝折腾太久了。
“希望如你所说。”
裴简撑着伞送方陆北离开。
“小简,你刚才说什么?”
“啊?我说,舟哥是为了保护方小姐才被咬的。”
方陆北停下脚步,侧过身,和裴简眼神对视,用食指抵了抵太阳穴,“他最近身体状况没问题?尤其是——眼睛和脑袋,你说,他保护禾筝,是不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
心脏骤然狂跳起来。
裴简大惊失色地左右看了两眼,确认没有人,他拍下方陆北的手,神色凌厉,音都在颤:“您以后千万不要在季家说这个,要是传到舟哥耳朵里,我们就全完了。”
“怕什么?”方陆北倒并不在意,“都三年了。”
“正是因为三年了,不能再出变故了。”
说是两天。
禾筝这一次消失,却足足有半个月那么久。
第一天第二天还能忍,时间久了,连季家的佣人都忍不住猜测起来。
他腿脚刚好,走出北栋的门便听见有阿姨在问:“方小姐是不是不回来了?”
以前,都是禾筝在问“季先生是不是不回来了”她总用温暖且知性的口吻询问,让所有人觉得,她是被丈夫丢在牢笼里的可怜妻子。
可现在,怎么好像反过来了?
落差漂浮在季平舟心里,他叫了裴简回来,“方陆北怎么说,禾筝什么时候回来?”
裴简低着头不敢说话,手指不停的扣扣索索,答话都慢:“他……他没说。”
“去问。”
“啊?”
“去问,”季平舟耐心全无,“今天我从医院回来,要看到她。”
这不是商量。
是命令。
裴简需要去处理禾筝的事,季平舟自己开车去医院。
路上晴空万里,风和日丽,路程行驶到一半,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是小南楼里的座机,阿姨的声音火急火燎的,还黏带着哭腔和颤音。
“小季先生,您快回来,三小姐又发病了!”
季平舟声音浸着冷意,“输血,这还用来问吗?”
阿姨的哭声却更厉害,“方小姐不在,没有人给小姐供血了,您快回来吧,这边的医师护士都忙疯了还是止不住病情。”
又是方禾筝。
调转车头,季平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