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叫长生吗?”
逢珂放下手中的柴火,转过身,居高临下,定定的看着长生。
“不知道……你知道吗?”
“因为,你上辈子是他的娘子,那时你的名字就叫长生。”
“啊,我是他的娘子,我不是他的女儿吗,这个骗子,我就知道他不是我爹爹,所以我才一直不叫他爹,我天生地养,怎么会是他的女儿?”
“是啊,你不是他的女儿,你是他的娘子,才过门了三天就死了的娘子,你知道你上辈子是怎么死的吗?”
“死啦?过门三天就死啦?不知道,你告诉我,我怎么死的?”
看着长生毫无防备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自己,逢珂觉得自己好像卑鄙无耻的恶魔,可是他上辈子就错过了长生,错过的彻彻底底。
他认识她时,她满眼,满心的就已经都是荆平野了,她从未看过他,让他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这一世,她才刚刚开始,荆平野还那么深沉的伤害过她,她就算不记得了,他也要帮她想起那种痛。
只有痛苦,才能激发出深沉的恨,也只有恨,才能掩盖所有的爱。
这一世,无论如何,他都要搏一次,争取一次,他再也不会轻易放手,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他找到的唯一的长生!
“那我就告诉你,你是怎么死的,死的又有多惨……”
火热的太阳渐渐冷却西移,药罐的热气也冷凝成冰凉的水珠沿着罐身滴答滴答落了一地。
长生小脸惨白,嘴唇紧抿,她虽然每一次醒来都会忘记前生的人或事,可是那削肉焚骨的酷刑实在太痛,痛到已经刻印在了她的灵魂最深处,疼到无论怎样转生,只要逢珂一说,那鲜明的痛楚就都回到了身体。
“你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清醒到能清晰的感受到月刃碰触你的每一块肉,然后削下来,新的肉在骨骼上重新生长,又被月刃削下。
那时候,荆平野就在你眼前,可他不是来救你的,他是来监看你的,看着你被凌迟,看着你的肉有没有削的干净,看着你还有没有生机在多长出一块肉。
是荆平野,一切都是荆平野,是他让你成为过街人人喊打的毒妇,是他,让你被立在鼓楼之上,受无尽凌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