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都没放过的人。”见司马季月头上黑线更厚实了,惊慌失措的又补充道:“又或者说就是统一了六国的那一位。”
司马季月终于如释重负般长长叹了口气,摸着她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漓鸳呐,描述一个人的时候虽然定语越多越长语句越生动,但是一定要抓住最最关键最最能够概括那个人特征的说,懂了吗?”见她似懂非懂的望着自己,放置她头顶的手更加温柔的摸了摸,语速也放慢了许多,道:“比如说,刚才你如果说丑到将刺客吓成尿**;他死后他儿子为了坐稳皇位而杀害其他兄弟,最终连姐妹都没放过且统一了六国的那一位。我便不至于听的那么茫然了。”
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懂了,深刻的懂了。”实际上,她认为,倘若司马季月先前对于赵政描述的两句话扩展为,被赵国深深痛恨着,童年时在赵国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又叫做赵政且有一个美的绝世无双的娘亲的秦人能够有几个呢?那她也不至于听的那么茫然了。
不过,她又想到即使司马季月这么说了,自己也不一定能够猜得出来。最大的问题便是,现实中的赵政长的一点都不丑。照着目前这样的相貌长下去,就算称不上是千古第一美男,那也决计是丑不到哪里去的。不能够怪她没想到,要怪就怪这两人相貌上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还要绕十来个弯。
她忽然便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事情。今晚司马季月救了赵云夕与嬴政,在莲灯会上高调出场,这好像是冒了很大风险。他们虽个个都戴着假面,但也不见得就有多安全,难保没人看到他们没戴假面之前的样貌。况且这般神乎其神的事情,本来就会引起世人的注目,而这次事件又涉及到了秦赵两国的国事。那赵云夕母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落了河,他们这般重要的人物,肯定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当权者会怎样调查都还说不定。怪不得他刚才开车开的这么快,就好像要赶着投胎一般。她想起了分别时他对赵云夕说的那句话,今日之事,权当没有发生,请夫人千万莫要再对旁人提起。当时就觉得那句话意义深远,现在看来,那句话的意义实在深远。
司马季月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