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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什么都没有……
他说会护她周全,也的确护了。
当初她在大婚前爬上他的床,太子勃然大怒,是他从中周旋与请罪,这才留下了她这条命。
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要不是因为孩子……
想到这里,丫鬟端着一碗汤药进来:“将军赏你的安胎药,每日一碗。”
那药汁苦得要命,她自小就怕苦,每次吃药都要宫女拿来蜜饯等小食哄着才行。可现在她像是感觉不到苦味一般,仰头便把药喝了——虽是万般磨难,但这孩子总算已经五个多月大了,他在肚子里就经历了这么多,一定是个坚强的小孩。
入夜,阙天瑶忽然腹痛不止,她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呼救声。
自打有了身孕之后,她从没有一次会如此痛,像是有什么要从她身体里活生生被剥离出来一样,一想到这里阙天瑶就恐惧不已。
不!
阙天瑶踉踉跄跄跑出院子呼喊,借着月光,她看见了衣裙下摆大片大片的血迹,触目惊心!
她脚下一软,当即跌在地上,疼痛越来越深,她几乎快要不能呼吸,却还是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她魔怔一般地自言自语:“你不能死,不能,娘亲不允许……你再坚持一下,娘亲让你爹爹去叫太医来,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只是月光之下走来的男人,却满面怒色。
太医给阙天瑶诊了脉,摇摇头道:“保不住了。”
仿佛一道惊天巨雷,阙天瑶瞬间失去了语言能力,甚至没有心思去想雍子昂的异常。她连连道:“不会的,我的孩子很坚强。一定是你诊错了,你再帮我瞧瞧。”
只是那从身体里掉出来的血肉模糊的肉块却骗不了人。
阙天瑶悲从中来,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恨与痛,她攥紧了雍子昂的衣襟,双眼通红盯着他,绝望的喊叫:“为什么?!雍子昂!为什么?”
“啊!!!”
阙天瑶又哭又笑,疯疯癫癫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心头惊悸。
只是雍子昂却无半分怜惜,他只是冷眼瞧着,忽而勾了勾唇角:“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若不是你趁着我出府,勾搭下人私通,怎会喝了安胎药后还小产。”
私通?安胎药?小产?
在这痛不欲生之际,阙天瑶却前所未有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