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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极尽疼宠。平日里舍不得吃穿,全为了这个儿子。但没想到却是个不争气的,从小就不是个安生的,长大后更是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聚在一起,可怜赵大叔大妈这种好人了,唉。”
“听你所言,你似乎对他们家还是很了解的?”
沉醉腼腆一笑,说:“偶尔上街的时候,大婶们会提到,碰巧听见了。”
听八卦这种事对于一名男子来说,还是有些丢脸的,是以他红着脸,倒也情有可原了。慕容无心睇了他一眼,这么认为着。
将至中午,约莫刚吃过一顿饭的功夫,这天淅沥沥掉起雨点来。
与其说是掉落,倒不如说是瓢泼一般。雨点打在石板上,顿起飞烟,朦朦胧胧,像披了层纱帐。屋檐像挂了层珠帘,一颗颗的,很是清透。
而就在这样大雨倾盆的天气里,一路黑骑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策马自敞开的大门中向城外狂奔着。
沉醉打了个哈欠,关了窗子,上榻卷了卷被子,忽然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若以往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待在酒窖里,去看看他那些宝贝们的吧!即便是宝贝,到该舍弃的时候,也可以毫不犹豫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闭了闭眼,叹了口气。
幽幽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响起,“五年啦……”
雨后晴天分外寒凉。月光如银,照得青石板路似铺了一层冰雪,亮晶晶的,是水珠在滚动。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流过一缕清淡的花香,慕容无心推开门一看,却是他那盆别人送的兰花,无人照顾,竟也开出了个小小的花瓣儿来。花形虽小,但模样却很是精致,绿绿幽香,沁人心脾。
隔壁的屋子黑着,据手下们说,这人自从午饭后就不曾出过屋子。他摸了摸下巴,心道:莫非,是不打算吃晚饭了吗?不知他是如何将沉醉与食物联想到一起的,莫非他那张脸长着一脸吃相不成?
“叩叩!”
房门被叩响,沉醉蹭了蹭枕头,揉着眼睛并未起身,只问了句:“谁啊?”
屋外的人似乎怔了下,随即清冷的话语缓缓传入耳中。“是我,慕容无心。”
沉醉猛地打了个冷颤,盯着四周全然陌生的景物,忽然拍了拍下自己的脑门。瞧瞧他这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