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双生,性子却天差地别。”
夜洛轩叫道:“我这性子多好,三哥你还不是更疼爱我一点。”
正说着,听到大堂中央的礼仪先生高声道:“现在,请出我们顾府的大小姐顾长歌!”
顾心瑶一见顾长歌的衣裳,就是一笑,心里暗道,果然还是那个蠢货。
老夫人的嘴角稍稍抽搐,不知顾长歌穿了几层,很是臃肿,而且大日子里穿得很是素雅,看不出一点喜庆来,唯有一张脸略施粉黛,明艳照人。
顾长歌丝毫不在意,面向宾客行礼,端庄大方:“今日是长歌的及笄礼,感谢大家百忙之中前来参加,长歌没别的才艺,就琴声还勉强过得去,便弹一曲来表达长歌的谢意。”
夜景渊饶有兴致,低声道:“这大小姐怕是谦虚了。”
夜洛轩不解:“为何这么说,这大小姐还没弹呢!说不定她只是提前为自己找个台阶下,以免一会儿尴尬。”
夜凌轩道:“痕迹。”
夜景渊点点头,顾长歌的那把琴略显古旧,却不是材质的问题,而是因为顾长歌时常弹奏,留下了磨痕,而且,那琴竟然是著名的绿绮。
顾长歌轻拢慢捻抹复挑,指尖流淌出的琴声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巍峨的高山,像潺潺的流水,,时而欢快,时而悲伤,像莺莺细语,像幽夜寒冰,让人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大厅静寂一片,还未回过神来,片刻便是如潮的掌声。
顾长歌道:“献丑了。”
顾太傅没想到这女儿还有如此才艺,给他长脸了,高兴道:“感谢各位同僚来参加小女的及笄宴,大家敞开了吃,痛快地喝,不醉不归!”
顾长歌一点都没被这样的气氛感染,她的嘴唇泛白,拢在袖中的双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双腿上,死死克制着,她能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是夜皓轩。
前世这个时候,顾心瑶已经传出她不能生育的流言,她本就病重,也怕人家嘲笑她,根本没出席自己的及笄宴。
可就在第二日,太子上门拜访她爹,在花园偶遇了她,她当时万念俱灰,根本没有注意到来人是什么身份。
后来总有人给她送东西,而且怜惜她的身体送了不少补药过来,她大为感动,才知道是当今太子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