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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凤喜忍着疼痛给冯玉梅倒了杯茶,可怜兮兮讨好,“小姐,奴婢这不也是听那些多嘴的丫鬟瞎话嘛,要是她真是二皇子的人,为什么不住在二皇子的府里,而住在将军府呢?”
冯玉梅喝口茶,心里计划着,“咱们明天就过去好好的把误解给解了,然后再打听清楚,不就行了?”虽然这边是大致知道了,但是她进府这么久了,却还没有见过她的夫君,这让她有点不是滋味。
第二天一大早,冯玉梅就拿着一盒上好的珍珠粉来到别院,覃思刚起床就看见她坐在庭院里喝茶,赶忙走过去行礼,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
冯玉梅看她出来了,忙堆满了笑脸,“覃妹妹,你起床啦?昨晚睡的可好?姐姐我刚到这府里,也不知道这里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昨天一时的糊涂,都怪凤喜这贱婢,平时不见好,原来是个黑心狼,还伤了妹妹你的脸,这里有盒珍珠粉,是当年公主赏赐的,用来抹脸效果很不错,今儿个特地拿来赔礼道歉。还望妹妹你不要记怪才是。”凤喜跪在那儿满脸冤屈。
覃思被她这一堆奇怪的举动和语气给弄迷糊了,这人也变的太快了吧,她自然也是不能显得太小气了,于是上前给冯玉梅把茶斟上,“夫人这是哪的话呀,奴婢怎么敢怪罪夫人呢,也是我不懂规矩在先,夫人您昨天责怪的是。”
“哎哟哟!你看看,怕是还不想原谅我,怎么一会一个夫人,一会一个奴婢,你可是二皇子的人,怎么会是奴婢呢,以后咋们就姐妹相称吧,显得亲切。”冯玉梅过去勾住她的手臂装熟。
覃思一向不喜欢这些表面功夫,于是不着声色的拉下她的手,“好啊,那覃思以后就叫你梅姐姐,梅姐姐要不嫌弃,就和将军一样叫我思儿吧。”
“好吧,思儿,姐姐我问你,你既然已是二皇子的人,为何要住在这儿,而不住在骥王府?”冯玉梅不解的看着覃思。
“因为我还有一个跟我一起来的朋友住在这儿,就是姐姐成亲那天送蛋糕的人,所以我不能丢下他离开。”覃思没想她会这么问,只能是这么回答了。
冯玉梅很满意这个答案,只要不是和她相公有关,她什么都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