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骨。拿毛巾先轻轻的擦了擦渗出的血水,然后脱下衬衫,就剩一个左臂还黏糊着。咬紧牙关,猛地向下一扯,“嘶”翻起的肉皮又扯开了不少,血又开始冒出。“咣”一声,进来一个人影“李幕,你这是怎么了”安琳来了大叫一声后就跑过来,呜呜的哭个不停。李幕用毛巾捂住伤口,厉声说:“这么晚了不回家,跑着干什么,快回去。”
安琳哭嚷着说:“我不回,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疼不疼啊。”说着就抓李幕的左臂,李幕怎敢让她看见,左躲右闪的一个不慎一巴掌就拍在安琳的脸上。安琳惊恐的搂着李幕的手,惊叫着:“啊,这是怎么了,赶紧去医院吧,李幕。”
李幕无奈加惭愧的搂住安琳,说:“好,我们去医院吧。”
半夜两点多的诊所还真不多,两人走了多少个巷子才找到一家。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先是看看了李幕的伤口,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问题,这才说:“带了多少钱?”
李幕一听就来气,说:“你想要多少啊?”
安琳赶紧止住李幕,说:“您先看病,钱不会少你的。”
听了这话,医生知道油水不多,便起身拿针线药水,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一切事物安排妥当,对李幕说:“小伙子,忍着点。”
李幕先往嘴里叼了一支烟,安琳抓着他的右手,左手不停地抚着李幕的背。
那医生先用酒精棉球一点一点的消毒,不时的用一根小棍子翻挑一下,动作很细致。每翻一下或挑一下,李幕嘴里的烟就要耗一大截,安琳抓的李幕手上满是指甲印。清理完毕,那厮喝了一口茶,推了一下眼镜,搓着手,一副无从下爪的样子。李幕忍着,还没缝针呢三根烟都抽完了,心说,你小子狠,老子几下你的招牌有你好受的。这时,才拿起大号的鱼钩,穿上线,开始给李幕缝针。那家伙整个是给私人缝针呢,下手忒狠。李幕脑门上冷汗堆了一层,要不是安琳抓着右手,右手现在恐怕抖得不行了。安琳的心事忽上忽下,不过看见这医生还用心了,就很安慰。这一通下来,整整一个多小时,李幕从兜掏出一把毛票,拉着安琳就闪人了。那厮开始看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