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这样做!我应该这样做!……”一路上,古雨一遍遍地默念着,让古风感觉好生奇怪。
夜,更静了!
在这茫茫的夜色里,静下心来,你就会寻的着村庄人们杂乱的鼾声。寂寞的山沟断断续续传来悠扬而又悲惨凄婉的二胡声,如此悲音,催人泪下。
月光透过稀稀疏疏的槐树叶,静静地洒在陈婶的二胡弦上,泛起了点点的光波,那波顺势带出一片片的忧愁,既而感染了这一方的夜色。子丹伏在母亲腿上,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母亲拉出的每一个音符,竟情不自禁的留下了泪。
“我说你们母女俩,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思拉二胡?”在一边踱来踱去的陈伯责备道。
可不知道是那母女俩故意还是陈伯本身说话声音就不大,那悲凄之音还在继续,万物依旧在受着它的感动!
“你们……哼!好!好!好!你们不急,我懒得理!我去找!”陈伯说完进了屋,穿上那件不知道磨了多少年以至于里面的棉花都薄如纸片了的破棉袄,正要出门,却被子丹拦住了。
“此路不通,我肩负大哥嘱托,把守山门。哎!老爸!你不是说‘哼!这臭小子,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他。’吗?现在咋急得像只蚂蚁啊!”子丹故意和陈伯开起了玩笑,想要缓和一下这紧张得令人窒息的气氛,然而效果看来不咋的,陈伯依旧板着个脸,不过也还是止住了脚步。
“你……”在这么一个黄毛丫头面前,陈伯还是显得有点无奈的。
“哦----哦----”子丹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朝着陈伯瞅来瞅去,瞅得陈伯竟然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红起了脸。
“爸!妈!”不知何时,古雨和古风已经相互搀扶着到了家门口。
“风儿----”陈婶飞也似的奔了过去。紧握着古风的手,这看看那瞅瞅,仿佛好几年没见生怕古风身上掉了块肉似的。
“风……”陈伯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瞬间变了脸色,声如雷霆般吼道:“畜生!给我跪下!”古风当然只有跪的分儿了。这个家毕竟保留了一些传统而又封建的东西。不过更重要的是因为自打那次后陈伯就留下了病根后,旧病就时常复发,因此家里人也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