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爹由着你,只要你高兴;14岁偷看丫鬟洗澡,爹装不知道,只要你开心;18岁以后外面沾花惹草的,爹也不说你,男人活着就要及时行乐!可这回上山,爹对你有两个要求,一是,该降就降该跑就跑,别心存什么大义节气,那都是虚的,害人的玩意,活下去才是最现实的。二是早点生个儿子续咱林家的香火。记住了。”
林雨哽咽着道:“爹,我记着。你跟娘要好好保重啊!”拜别父母,跟辛贯上马直奔县衙。
这时候天已经微明,卢俊义小睡了一会也起来了,脸上还泛着红光,可能是知县家的床特别好睡的缘故吧。见到辛贯跟林雨来了,叫住辛贯道:“正有事找你。”
辛贯下马施礼道:“卢寨主尽管吩咐。”卢俊义哈哈一笑,道:“别叫我卢寨主,听起来象叫卢债主,你又不欠我什么。叫我卢员外吧,听了10多年听惯了。”辛贯道:“是,卢员外有事请吩咐。”
“是这样的,李纯良在此数年祸害了不少百姓,民愤极大。我跟军师商量了下,决定顺应民心把他就地处斩。你是本县人,又亲受其害,差点丢了性命。由你行刑是最合适的。免得不明真相的百姓以为我们杀他,是出于梁山私怨。啊,你说是吧军师。”卢俊义轻描淡写的说,好象再说中午吃什么菜一样,听不出一丝杀气,却更让辛贯感到一阵寒意。
朱武附和道:“是,是,由辛兄弟行刑是最合适的。七尺男儿总不会怕血吧?”
辛贯道:“正愿手刃此狗官,为百姓们讨回公道。”心中却明白,这是试探。
卢俊义很满意,说:“那你先去准备一下,等天一亮,就在北门外行刑吧,行刑后我们就上梁山。”
辛贯道:“不用准备,杀个鸟人而已,只要到时候给我把刀就成。”
这时鲁智深正喝得半醉拎着坛酒从旁经过,听辛贯这么说,乐道:“倒也是条杀人不眨眼的汉子。”
一把拽过辛贯,搂着辛贯的肩膀道:“来,跟洒家喝酒去,杀人还早着呢,这可真是好酒啊,山上那些跟这比起来,全他娘是马尿。”
卢俊义也不阻拦,只说:“去吧,到时间了来叫你。”又冲一旁也想跟着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