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握住。
“我是谁?”凌澍有些恼怒,话语中多了两分冷漠。若晗呆了,怎么这个男子喜怒如此无常?前一刻还柔情似水、下一刻便可以横眉冷目?这么霸道,真是跟该死的楚云松一个样。云松?想到此,若晗突然发现自己竟不是从医院醒来。怎么回事?
她开始有些慌张,四下打量。床边的男子,剑眉星目、轮廓分明、气宇不凡,却是一身“古人”打扮。齐肩的黑发挽了男子的发髻,俊美不凡。一身白色长衫衣裤,干净清爽。握着她的那双手粗糙难耐,可想而知,必是长年习武留下的茧印。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位男子,不知是何人。一名老者提着药箱,看来是大夫。至于后面两个丫头,都是随意挽着发髻,清秀可人。她们默默地站在屏风两旁,似乎随时等候主人的吩咐。
若晗只觉整个房内的摆设陈旧,木质的大床,却透着暖意,好像那材质吸收了天然的灵气。床前的屏风上,隐约的山水墨画,似乎标明了某处的地形。透过屏风看厅内景象,却是朦朦胧胧、若隐若现。这明明是古时候大户人家的屋子,为何自己会在这?难道是到了影城?
“若晗小姐,您不认得庄主了?”甄默上前柔声问道。眼里尽是宠溺,他追随秦亦峰多年,算是看着若晗长大,“那么,你也总该还记得甄叔吧?”
若晗抬眼望去,言者约四五十岁,看上去慈祥和蔼,竟不由心头一暖,嘴上却只能答道,“对不起,我,我不认识你们。”
话音未落,只见凌澍脸色大变,一把抓住若晗的双肩,情不自禁吼道,“秦若晗。我不许你这样!你是我的妻子,就该相信我!你…”凌澍欲言又止,他望着若晗畏惧的眼神,心中一阵痛楚,不禁又缓和了语气,“你该相信我的,我的心意,难道你不明白?”
若晗彻底呆了,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好低头不语。甄默见状,只得缓和道,“庄主,小姐刚醒,先不要逼她。她既然回来了,就会明白的。过几日在慢慢说吧。”
闻言,凌澍松开了若晗。她暗下松了口气,小心的望着他。只见他目光深邃充满爱意,令她心头微颤。她忍不住动了动唇,却终究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