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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些东西都是纸做的,一旦遇水那可就都不能用了。
在我忙活时,一辆银色的面包车,开了过来,不正不偏停在我家杂货铺的门前。
车停下后,从上面走下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显得很落魄,他的头发蓬乱,嘴角尽是胡渣,那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眼神涣散不说,他的步伐也显得有些踉跄,要不是他穿得还算整齐,我准以为这是一个乞丐。
“别收了,都搬到我的车上吧。”男人说话,声音沙哑,这种沙哑并非是天生,更像是彻夜的歇斯底里狂叫后,声带还未回复。
“你……你全要了?”我停下动作,看了眼剩下的纸制品,虽然不算很多,但按照价格计算的话,也值个三四千元呢。
“嗯,我全要了。”男人默默的打开面包车的后车厢,这时我才看到,面包车里除了前排的驾驶座外,全部都清了空。
有生意当然做啦,并且还能一次卖完,这对我来说那是求之不得。
我赶紧把纸制品一件一件的搬到男人的面包车上,并在搬运的过程中计算价格。
不大一会儿,纸制品都放到了男人的车上,我算了算,就对男人道:“一共三千五百零三,给你去个零头,三千五百。”
“三千,给三千就好了。”
我话刚刚落下,就听到老吴头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怪异的看向老吴头,只见他此刻背着一个木制的小盒子,嘴里叼着烟,笑呵呵的走过来。
三千!那不是才收回成本?
我刚要发飙,却看到老吴头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接着俯在我的耳边道:“剩下的五百算我的。”
这样,我才是释然,最后我以三千块钱的价格,卖给了男人剩下全部的纸制品。
当银色的面包车在零星的雨点中渐行渐远,我不禁向老吴头投以疑惑的眼神。
“那男的是你亲戚?”
老吴头却直接没回答我,只是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深深吸入一口烟,叹气道:“是个可怜人。”
可怜人?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难道老吴头都会帮人家掏腰包?
可不等我再次说话,老吴头就把男人的来历给我说了出来。
他说,这个男人叫陈台,三十岁,原本有妻有儿,是做蔬菜生意的,不算富裕,但也安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