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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任你才让你留在屋里伺候,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
香见顿时打了一个哆嗦,皇甫翊虽然新婚之夜粗暴了点,但他早年就属意楚璃华,这是京城心照不宣的事情。
再想想王爷先前冷意肃杀冲进来的气势,随手捏死她都是有可能的。
香见赶紧找了布勉强包扎一下,继续收拾屋子,心里面又委屈又气恨,把楚璃华腹诽了几百遍。
楚璃华靠在垫高的枕头上,盘算着以后。
她这一重生就遇到了一个大坎,如果皇甫翊还跟以前一样,把她捧在手心上,她大可以借助他的力量。
她现在要做的,是先揣摩皇甫翊的意图。
云衷提着一桶一桶热水提进来,倒在大浴桶里,又在里面撒上了干花,不一会儿,干花吸饱了水分,朵朵舒展开来。
“香见,你的手伤了,就让云衷服侍我沐浴更衣,你去问厨子炖一份莲子银耳羹,加三分甜。”楚璃华吩咐道。
她们的小厨房压根就没人,还不得她亲自炖,香见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这是给王爷清心解闷喝的,当心点。”楚璃华又提醒。
云衷看向香见,不冷不热地说,“灶孔里还有明火。”
香见心情好了一点,可是等她到了小厨房,明火是有,但莲子还没有剥,以前,楚璃华压根舍不得让她干粗活,能让云衷做的,就不会让她做。
“死瘸子,被王爷摧残践踏了,心理变态,就把怒火都发泄到我的身上。”
“真以为二殿下真心喜欢你呢,你不过是一块可怜的垫脚石。”
香见的手指本来带着伤,莲子壳又硬,剥一下痛一下,一边剥一边骂。
楚璃华身子酸疼得厉害,左腿又瘸,哪怕云衷扶着,也好不容易才到了浴桶边。
在浴桶里泡着,浑身的疲累多少散去了一些。
只是,身上一道道明显的痕迹,让她面颊微烫。
前世的皇甫翊是个温文儒雅的王爷,看她的目光如阳春三月,可是今夜实在是太反常。
“大婚之夜,王爷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云衷边给她洗边嘟囔,“还以为王爷这样的人,会很温柔呢,男人啊……”
楚璃华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洗就好好地洗,嘀咕这么多做什么。”
云衷不乱说了,可还在暗暗担忧楚璃华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