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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嗓子跟着调子哼唱起来:“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更惜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具身体天生一副好嗓子,一开腔就是格外的婉转动人,好似是夜莺歌唱一般动人心弦,就是再寻常的歌谣,都因为这声音而染上了不一样的味道。
凌霄寒唱得认真,就算是琵琶的弹奏稍嫌不足也并不成影响,余光注意到赵承川已经在水榭外驻足了一阵,凌霄寒才止住了声音,拨弦划圆。
“小女拙艺,在大人面前献丑了。”
听着从水榭外传来的鼓掌声,凌霄寒抱着琵琶起身,对赵承川施了一礼,行止端庄有度,俨然大家风范。
“呵呵,是在下唐突,还望姑娘不要见怪。”赵承川看着凌霄寒的面相隐约觉得有那么点熟悉,但却怎么想也想不出是在哪里见过,“姑娘歌声婉转,而这琵琶音中却带着惆怅,不知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赵承川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是凌霄寒不论是琴声歌声还是她这个人,都让他不忍心就这么放任一个女子在水榭中独自对月怅惘。
“小女的心事,只怕是说出来,也无甚解决之法,不过是徒增感伤罢了。”看着赵承川脸上带着关心的模样,凌霄寒抿着唇,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摇了摇头,对他说,“春日夜凉,赵大人只怕也是饮了不少酒吧,若再不回去子熙哥哥也会为您担心的。”
凌霄寒捏着嗓子,一声子熙哥哥叫得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但还是垂下眼帘,盈盈对赵承川又是一礼,显然是送客的意思。
赵承川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但也是对他知晓自己的身份还有那一声子熙哥哥一愣,在整个宁伯侯府里,会这么叫赵子熙的无外乎两人,一个是凌霏绡,而另一个……
赵承川自认眼光不差,但任他再怎么看,也无法把白日里那个花枝招展的花蝴蝶与现在这个清冷而又美的不可芳物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你是……凌大小姐?”
赵承川犹豫了一下,颇有种还在震惊中没缓过神来的感觉,他愣愣的问道。
“正是。”凌霄寒并不意外他没认出自己,反而是脸上带着浅笑,对他说,“赵大人可是没有认出小女?”
赵承川被她说中,脸上隐隐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