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善待他?”
“但你放心,我不会打他的,小孩子嘛,婴儿时期就只会哭,你说,我要是拿几根细针往他的身上扎,他会疼得哭,但别人,却又不知道他为什么哭,这滋味,多酸爽?”
“你!”叶淼淼简直难以置信地一把推开了韩雅,“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孩子!”
韩雅就着叶淼淼的推力向后踉跄,穿着厚重婚纱的身体砰一下跌倒在地。
“叶淼淼,你为什么要推韩雅!”时晋琛快速地下车,冲上前,将韩雅从地上扶了起来。
叶淼淼气急攻心地指着韩雅,“时晋琛,这个女人,她说要往我的孩子身上扎针,她根本是朵恶毒的白莲花,你不能娶她,绝对不能!”
“叶淼淼,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信口雌黄,恶意中伤人了?”时晋琛愠怒地问。
“我没有胡说!”叶淼淼愤慨地说,“时晋琛,你被她伪装的外表骗了,你不能把孩子给她养,我也不会把我的孩子给她养!”
“你闹够了没有!”时晋琛跨前几步,抓住叶淼淼的胳膊就往里扯,“回你的房间去,这几天,禁止你出来!”
“你放开我放开我!”叶淼淼疯狂地挣扎着,“我不要再住在这里,我不要这个孩子认白莲花做母,我……”
“啪!”时晋琛怒极地扇了叶淼淼一巴掌,不是很重,却是扇得叶淼淼瞠着眸,懵懵地瞪着时晋琛,时晋琛也是好像猛一瞬回神一样,感受着掌心的麻意,看着叶淼淼呆滞的表情,心里头,像是被千万根针扎着一般刺。
“哈哈哈,时晋琛,你打我,你瞎了眼地为了一朵白莲花打我!”叶淼淼猩红着眼,凄厉的嗓音在这冰冷的雪天听着异常骇人。
而许是太激亢了,叶淼淼喊完,只觉得小腹一阵收缩,再之后,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叶淼淼看向自己的大腿,裤装上有着鲜红的血在一点点染开。
“淼淼!”时晋琛瞳孔骤缩,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
叶淼淼却是笑了,“呵呵,流血了,真好,孩子要是没了,就不用被那朵白莲花扎针了,他可以再投胎,至少,不用受未来的苦。”
“别再胡说!”时晋琛面色紧绷地将她抱进车内。
“阿琛,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