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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卷帘门,里面一个灯都没开,刘璋看来是知道了刺杀失败的消息,担心周远扬来寻仇,早早的关了门跑了。
周远扬猛地一拳,把卷帘门砸出一个凹槽,再用点儿力,门就破了,转身上车,也不久留,他不着急,在CE待了这么多年,他想找的人还没有找不到的。
从刘璋那儿又回了夜市“老地方”烧烤摊,快半夜了,生意也冷清了一些,老板正在铲煤,地上倒着的三个人已经不知去向。
周远扬递了颗中华过去,那人看他一眼,点头示意
“兄弟,那仨人呢?”
“自己爬起来,走了!”
这人说话利落,声音低沉,是个见过风浪的沧桑汉子,话不多,中气足,眼神犀利。
“兄弟在这干了多久了?”
“八年!”
“那这一代你熟,倒下的那几个,谁么来路?”
“都是流窜作案的东北打手,手黑,在南州没少接活儿,身上都背着案子,不敢报警!”
周远扬已经放心,见这人不爱说话,便上车离开。
他倒不是害怕,只是怕牵扯到局子,害的父母挂念。
凌晨一点的南州刚刚退去繁华,宽阔的沥青路都是这两年刚修的,两排路灯绵延出去,看不到尽头,十年没回来,家乡的变化巨大,高楼大厦随处可见。
周远扬从三环开到二环,又开回五环外的家,与二环的都市气息相比,郊区的家里仍旧是落后的乡土气息。
他暗暗发誓,既然回来了,就要混个模样出来,也让爸妈住在有二十四小时热水的楼房里,安度晚年。
刚过五点半,他早早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二话不说,翻身做了两百个俯卧撑,这才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来。
所谓酒后更好眠,虽然只睡了四个小时,依旧神清气爽,早早的出门晨跑,一直到了六点半,才拿着豆浆油条回到家里。
周母醒的时候,周远扬正拿着大笤帚扫院子,她心疼儿子,不让他扫,“远扬,别忙活了,快吃饭,上班很辛苦,家里的活你不用管!”
周远扬眼眶一热,比起妈妈环卫工人的工作,他这保安轻松了何止十倍,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她还是把自己当个孩子一样宠爱。
……
八点不到,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