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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了。
“若是荣天麒,不会。”叶偐潼一声叹息,扎锡一句话,让她心里也是有些明了了:“若是他……也许。”
“你就这么相信他么?”扎锡一急,双手就抓上了叶偐潼肩头:“他是他的亲弟弟。”
叶偐潼一愣,这样温和的少年,几时这样急躁过,他是为着她啊。
“扎锡。”叶偐潼轻轻一笑,手抬起,落在了肩头那只有些微凉的手上:“我不会问他,为何要让我送那封圣旨给他,也不会问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择安寺,更不会问他是不是与他有关,我信他。”手上微一用力,握住了那只手:“和信你们一样。”
“一样……。”扎锡一声低语,思虑片刻又是恢复了先前淡淡的笑:“既然你信他,我就信。”
斑驳的影子印在墙上,叶偐潼不知,扎锡也不知,他们的猜测是那样准确,将他们一众人都搅进了是非洪流之中,等得好不容易站稳了脚爬出了泥流,却也惹得了一身的泥。
一大早,华管家便带了一众侍女,浩浩荡荡得进了南苑。身后还跟着一人,据说是叶偐潼丫头沫沫幼年时便失散的娘舅,多方寻觅,才寻到了这里。两人知道这是扎锡的安排,在华管家面前演了一场戏,又交下了赎金,沫沫便名正言顺得出了叶府。
净身熏香,一番沐浴更衣。叶偐潼坐在铜镜前,由着侍女来淡扫峨眉,一点朱唇。那镜中模糊的身影,青丝垂肩,一身淡粉的云缎,绣着几簇雪白梨花手提一半青丝,挽成髻,三根朱钗斜插,耳配珍珠耳坠,手带双鱼白银手镯。叶偐潼斜眼一看,陈色尚足,却都不是佳品。嘴角一勾,想得还真是周到,这‘叶小姐‘怕是从未用过这么好的一身衣裳环佩吧。
房门拉开,先前给叶偐潼挽发的侍女向着门外行礼:“小姐已经收拾妥当了。”
华管家探出身来,向着叶偐潼一个躬身:“请小姐往主院拜见当家人、二爷和几位老爷。”
叶偐潼心里一声轻笑,低眉颔首,轻迈莲步,朝着门外马车而去。
马匹嘶鸣,马车向着北城而去。无人看见,莲园主屋里的窗户敞开,窗前站着一个簪花高髻,亮眸秀脸的妇人,直到马车远去,再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