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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句话也只是曾经而已了,“本宫说没有,霓,你信吗?”
你信吗?鸢在心里重复。
为首的将士似乎更着急,挥着手上的屠刀吼道,“妖孽,以前你迷惑王上杀了整个后宫的妃子不说,现在又狠下杀手来害新后,要不是我们保护得当,恐怕你又要得逞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岂能容你抵赖?”
“人证?物证?”鸢轻蔑一笑,“霓,我累了,带着你的虾兵蟹将离开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日本宫会去刑部自首。”
转身,挥袖,木门一层一层地将霓和众将士拦在了外面,和把她的心一层层隔开来,步子渐渐缓慢了也渐渐沉重了起来,霓永远也不会看见的泪水滴上每个脚印,她不怕爱错就怕没爱过,可是这样的结局还真的凄凉地紧,那么努力地学习蛊术让自己能够操控傀儡布娃娃说话,以为他会心疼地说一句辛苦,结果也只是换来和那些人一样的“妖孽”二字。
重重木门掩住的寒风从窗棂灌了进来,有意无意地吹起鸢的面纱,面纱下本是倾城的容颜上蜿蜒着狰狞的疤痕:
“霓,你听我说,这不是妖术,这是我们那个世界的魔法……”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霓狠狠地转过身背对跌坐在冰冷地板上的鸢,“来人,传令下去,王后行踪诡异,不谙世事,实难当国母大任,本王将于一个月后迎娶新后入宫,普天同庆,所有死囚无罪释放。”
人走,泪残,红烛空消瘦。
三日后鸢在后花园看到了新后,嗯,是个年轻温顺的女子,她们唯一相同的就是那张酷似鸢的脸庞,换来换去,最后不都是做了那个已死之人的替身吗?鸢自嘲地笑,然后拔下头上的金簪往脸上划去,既然你也有新欢,这张脸我不要也罢。
看着血珠溅在花上美丽地绽放开来,鸢突然觉得心里畅快了许多,不过是替身啊,我在傻什么?
妖蛊之术是宫中大忌,霓的本意是保护鸢,可是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怂恿他远离这个有着自己不知道的力量的可怕的女人,可是两人之间的故事好像又那么顺理成章,遇见、爱上、不顾一切,最后酿下苦果,悲剧收尾,霓不知道自己爱的是这个突然间不那么顺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