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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一边躲闪,不料被脚下花瓶绊倒,那水果刀直端端地插在她的胳膊上,鲜血汩汩地往出来冒,一切都发生在瞬间,根本不给我挽救的机会。
我吓得魂都快没了,惊慌失措地跳到吕超萌面前,拆下头绳扎住她的胳膊,颤抖着手拨打120。
葛天兰似乎被眼前的阵仗吓傻了,惊恐地看着吕超萌,愣了半晌又跌跌撞撞地逃跑了,吕超萌的衣服已经被血打湿,却在我耳边大笑,“老东西,你最好多跑几天,到时候就说你畏罪潜逃。”
“超萌,你别说话。”血流的有点多,根本止不住,我跪在地上按住她的伤口,眼泪很快模糊双眼。“没事……”话还没说完她就晕了过去,我的心像是漏了几拍,自己也差点吓晕过去。
就在这时,有人走了进来,抬头一看是中午帮我们开门换锁的小伙,他身后还跟着三四个男的。我立即松了一口气,撩开汗水打湿的长发,无力地靠在茶几上。
来人就好,超萌有救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小伙子麻溜地抱起昏迷的吕超萌,“我先送她去医院,你跟我的同事录口供,怎么说你该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了,之前顾局特地交代过我跟超萌。
配合其他几名同志录完口供、做完善后工作,我才往医院赶,路上给田孟打了一通电话,叫她先去急救室看看吕超萌。
等我来到医院时,医生已经给吕超萌处理完伤口,流血过多的她昏昏沉沉地倒在病床上睡觉,脸色惨白看上去怪吓人的,感激的同时我心里更加难过了,而田孟坐在一侧守着她。
“怎么样了?”电话里我给田孟简单解释过,她知道吕超萌是为了我才被葛天兰伤着的。
“警察已经出去逮捕葛天兰了,她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若再畏罪潜逃,会坐得更久。”我有些疲倦,坐在凳子上给田孟简单解释。
别人都是兴高采烈的准备婚礼然后欢天喜地的出嫁,我的婚事却只是“昏事”,还差点闹出人命,真不晓得我错在了哪里。
田孟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六七成,为了帮我照顾吕超萌,她当天办了出院手续。
第二天我带着蛋包饭去了学校,说实话我也不晓得自己哪里的精力,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