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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满不在乎地打断了她:“你说无马的侍骑?估计摔死了吧。”
“咳咳,亲爱的永寂魔女,随随便便就咒别人死掉的话从你可爱的小嘴里说出来,可就一点都不可爱了。”
某人略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两位少女皆是一怔,扭头望向旁边的一株落叶松。
贝尔德自那株落叶松背后现身,隐藏在魔光术触及不到的地方,只看得到一点模糊的轮廓。
他的脚步略有些踉跄,肩膀与脸颊上还有几道深刻的血口,似乎是眼睛进了沙子,他伸手抹了抹眼角,另一只手举起十字弩对准对面的艾丽莎。
他维持着持弩的姿势,顿了顿,忽然挠了挠脑袋。
“见鬼,光顾着耍帅了,现在这祖宗可动不得。”
在南希与艾丽莎看智障的眼神中,他又把十字弩收回背后,晃晃悠悠朝他们走了几步。
随着贝尔德渐渐走近,南希慢慢发现了贝尔德的异样。放在以前,他的步伐绝不会如此迟缓。
贝尔德慢慢走到魔光术的范围内,南希发出了一声轻呼。他几乎是从血池里刚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浪荡不羁的脸上添了数道爪痕,深色的鲜血从发间流下。
刚才他不是在抹眼睛里的沙子,他是在抹流到眼睛里的血。
“菲儿……”他低声呢喃道,眸光最后闪了一下,随后一头栽倒-
南希哼哧哼哧地把贝尔德拖到一颗树干边上靠好,艾丽莎的枷锁之契限制了她的魔力流动,因此她没办法用自己得意的漂浮术。
身为珀尔泊斯诺家族的大小姐,她以前从来没做过重活,现在才发现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究竟有多沉。
艾丽莎抱着双臂站在一边,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看她略有些慌乱地把贝尔德扶正,似乎完全不关心那个侍骑的死活。
贝尔德受了一点伤。
确切地说,贝尔德受了一点挺严重的伤。
他的皮制臂铠被撕烂,肩膀血肉模糊;手臂部分更是惨不忍睹,护臂还有个基本的形状,里面内衬的衬衣衣袖却早就成了跟血肉黏合在一起的碎片,好像被什么野兽撕扯过似的,脸颊上也留下了数道口子,有的足有一指深,所幸没有伤到要害。
南希能为贝尔德做的也仅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