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平时走的也近。
林清不到半小时就来了,一来就把陈晋川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扬言以后要找人阉了陈晋川,让他断子绝孙。
我看着她愤愤不平的样子,气消了大半,心里也涌起一抹温暖。
在这个城市,辛亏还有林清这么一个朋友,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之后林清给我找了护工,请了月嫂,等我出院又把我接到她那里住了一个月。
这期间,我爸妈给我打电话没打通,打给陈晋川,陈晋川将我们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还添油加醋说了一些诋毁我的话。
我爸妈连夜从八百多公里的小县城赶了过来,等我把事情的原委一说,我妈抱着我就哭,我爸则站在角落里不断的喘着粗气。
等我妈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我深吸一口气跟她们说:“爸、妈!是我以前眼瞎了识人不清,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就不要再难过了,你们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工作,好好抚养女儿照顾你们。”
我妈眼泪掉的更凶,一个劲说我命怎么那么苦,以后带着孩子可怎么找老公。
我无言以对,只能安慰他们以后会擦亮眼睛慎重考虑,找一个对我、对我女儿好的男人。
但其实我这话就真的只是在安慰我爸妈,对于经历过一次失败婚姻的我来说,男人这种生物,我会离得越远越好。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是真的怕了。
等我出了月子,第一件事情就是跟陈晋川去办离婚手续,陈晋川用生孩子逼着我签下离婚协议,让我净身出户。而我用他骗婚的事情威胁他,最终拿回了属于我的那一份财产,这两年还贷款再加上财产分割,陈晋川总共给了我三十万。
我回去收拾行李的时候,陈晋川喝的烂醉,走过来抱着我就往床上拖。
“宛希,不要走……我不想跟你离婚的,我有苦衷,你听我说”
我懒得听他废话,狠狠甩开他的手拉着行李箱就走。
陈晋川从背后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甩在床上,身体重重的压了上来。
“既然你执意要走,那我们最后在做一次,我们都那么长时间没做了,你就不想吗?”
陈晋川说着就来吻我,无耻的话和嘴里的气味让我恶心的想吐。
胸腔里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