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一句可怕的话。乔安，丝毫没有紧张和隐藏，真诚的、平静的道出这段曲折的、痛苦的、充满爱和责备的故事。
“我是在一次帮朋友采购服装的时候见到她的，她当时刚从外面买东西回来，挺着大肚子，手里提着一大塑料袋东西，另一只手扶在腰上，我开始并不知道时她，我本能的过去帮她提东西。我说，你要去哪里？我帮你提吧？我接过她手里的塑料袋，她没说话，我正要抬头看看她，她叫了句，哥。我听到这句话又开心，又心痛，我甚至希望她叫错了。我离开孤儿院以后几乎每天都想找到她，可是我真的不愿意承认，面前这么狼狈的一个孕妇就是她。
当我抬起头，看见她眼角的泪痣，暗红色的，如因若隐若现的泪痣。真的是她。我让她把工作辞了，带她回家。她很听话的去做。
回到家，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哥，没事，我只是做错了一件事。我没逼她说。
她就这样在我这里住下来，她比我想象的坚强和乐观，我定期陪她到医院检查，每次从医院出来她都会高兴的告诉我，说医生说她的孩子多么健康。
只有一次我们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下来。我顺着她眼睛盯得方向看去，一个年轻男的，后面跟着一个女的跟我们擦肩而过。她跟那个男的四目相对，两双眼睛都是并一样的温度。那是个异常冷漠的男人，从他对他身后的女人不管不问的表情就看得出来。我已经猜出七八分来，我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她也并没有太在意，那段日子我们生活得很好，她顺利的生下一个男孩，她给他取名叫叶归零。有点奇怪的名字，大概也只有熟悉她的人可以听懂。归零很乖，很可爱。可是他学会的第一个词却是爸爸。叶薇喜欢带着他在社区的小树林里玩，那里也有其他的小朋友，他大概是听别人叫爸爸自己记住了。他当时叫了句爸爸，把叶薇吓了一跳，周围人也都看她，她也不出声，慢慢忍受这一切。
可是那天晚上她就做噩梦了，我听见她的叫声，就赶过去了。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做噩梦了，她梦到归零站在地上问她，我爸爸呢？他在哪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