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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无穷心事一般,双眼无神,脸色大约是烈酒所伤,泛着死灰。看起来,不像活人,倒有几分像从地下刚挖出来的样子。但老者见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害怕,心里已有几分欢喜了。却仍然一拍桌子,冷笑一下。叱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坐在我的对面?”
金念如望了他一下,似乎这一拍桌子一叱他既没看到也没听到一样。老者又觉奇怪,还未及开口。金念如已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就是什么东西!”
老者一听,大怒。又一拍桌子叱道:“放屁!你敢说我是东西?”
金念如道:“你不是个东西!我也不是个东西!”
老者一时语结!这人啊,到底是不是个东西呢?
门边的人见金念如敢如此的顶撞老者,都为他捏一把汗。心里都知道,这个长得如此俊美的叫化一般的人,恐怕活不到一刻钟!
老者语结之下,又一拍桌子。叱道:“谁叫你坐在这里的?滚开!”
金念如道:“你刚才请我坐下的!我见你一个人喝酒没趣,我也酒无良伴;给你三分脸面,我才勉勉强强的坐下来!”
老者又大怒。吼道:“放你的狗屁!你算什么……”他本来想说:“你算什么东西”的,但一下子想起,“你是什么东西,我便是什么东西”急忙又一拍桌子。改口叱道:“我什么时候请你坐下的?”
金念如道:“你刚才说是男人就坐下来喝酒!我想这家店铺决不是黑店;我是个男人,所以便给你三分面子,算是勉强坐下来!”
老者见他说话一点也不输给自己。说到底只是(勉强的给三分脸面给自己)。心里愈发欢喜。但仍然冷笑一下。冷冷的道:“即使你是个男人;也是快死的男人!”
金念如道:“活着的,快死的,死去的!只要是个男人,仍然是个男人。不能说男人死了,就变成女人!”
老者又为之语结,怔了半晌,实在无法回答他这句话。只有仰天大笑,笑声震耳欲聋。他笑了很久。笑完了。才道:“好好好!有胆量!是个男人!我就佩服是男人的男人!”说完,亲自为他倒了一碗酒。叫道:“来!喝酒!”
金念如也不说话。端起碗就喝,一下子又倒进肚子里!
老者道:“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