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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醒过来,为了保养身体吃了许多好药,听绿竹和青杏说,那都是自己的嫁妆。
她不知道自己嫁过来是不是那种政治联姻,所以她不能因为失忆失去价值,从而被放弃。如果孤立无援,任她苏愈倾再厉害,也是无法保全自己的。
更重要的是,苏愈倾目前可以确认的可以依靠的力量,只有娘家这个爹。
屋子里面,苏愈倾已经把太子爷文钰扔到了脑后,开始忧虑自己的生存大事。
然而苏愈倾不知道,屋子外面的文钰在离开了屋子以后,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来了一丝冷冷的笑意——
父皇,您对儿子真是忌惮至极,我已经如此韬光隐晦,您却还是不放心,连自己亲信大臣、堂堂司礼的女儿都给嫁进来了。
您不是要监视儿臣吗?儿臣就把她摆在家里,不闻不问,看您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里的簪花节,和苏愈倾熟悉的乞巧节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而所谓的设宴,则更像是一场国家级相亲大会。
相亲嘛,那就跟已婚的苏愈倾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了。
苏愈倾打定主意,对所有人都保持微笑,并表示自己嗓子不舒服,让她们多说话,然后随机应变判断自己和她们的关系。
她是太子妃,出席这样的场合是要着大红官服的。苏愈倾在现代的时候,尤其崇尚黑白灰的搭配,虽然知道给皇上皇后请安后大家还要换一次便装参加宴席,但是这一身红衣上身,苏愈倾还是别扭的要死。
可等她坐到梳妆台前等绿竹帮她梳妆的时候,差点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艳。
前一世她热爱体育运动,喜欢海滩和游泳,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也是这样,红色的衣服穿起来总是不太好看,而苏素这个姑娘,生的肤如凝脂,明眸皓齿,配上这一身红色华服,如同红梅枝头一点雪色,美得不可方物。
文钰是不是瞎,这么漂亮的王妃放在府里去找别人。
按下心中的腹诽,苏愈倾扒拉了一下她的首饰盒:“绿竹,只要那枝红梅簪子,一对珍珠耳环,其他的配饰都不要。”
一边正在帮她挑选配饰的绿竹手顿了一顿,回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