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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随后按几下喇叭。这还不是高潮,这奇葩又喊着,你们的双手在哪里?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我正纳闷着,然后看到他启动了雨刷!这暂时让我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些,所以下车我多给了五块钱小费。
天宇流星,起步价就到了。#_#
我站在院墙外,看着里面茵茵绿草、小桥流水、假山瀑布。德式风格的建筑,粗重的花岗岩,高坡度的楼顶,厚实的砖墙,轻盈剔透的飞扶壁构成了联排别墅特有的线条美感。
哎呦我去,我一边咂着舌,一边感慨,好高上大,正经八百的高帅富。
我拨通了九日的电话,我期待他不接,这样我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的走人。
刚响一声,听筒传来冰冷的声音:“哪位?”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结巴的说:“我,我是沈蔷薇,我到你,你们小区北,北门了,可是保安不让我进。”
“等着。”
他站我面前的时候,玩世不恭的上下打量我。我也抬头直愣愣的看他。我们是平等的人,我马上要用劳动赔偿你医药费了,已经不欠你的了,凭什么我要怕你呢。
一身阿玛尼白色运动装扮,手腕上缠着一条白毛巾,额头上闪着密密的汗珠。显然他刚才在跑步。头发没有梳上去固定,碎发斜向一个方向,修整的很有层次感,其实这样更好看,如果忽略这张冷冰冰的脸,光看背影还是一个很阳光的大男孩。
“你的头发是遭雷劈了吗?”他面无表情的走在前头,尽可能地想甩开我一段距离。
“怎么了,不好看吗?”我快步跟上。
“真像发廊洗头妹。”
“哈哈哈哈哈,还想问你呢,你们家发胶是不是用完了?”我指了指他头发,朝他扮了个鬼脸。
我这么放肆,完全是彤彤苦口婆心教导我的第一招,力争把口无遮拦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样才有可能尽早脱离苦海。
他并没有回答我,沉闷地走到门口,伸手按了门铃。
一个女的开的门。四十多岁左右,穿着短袖碎花衬衣黑裤子,朴素得体。
“林姐,希希呢?”九日环视了一下客厅,问道。
“先生,希希昨晚闹到半夜不睡,刚才喝了牛奶哄睡着了。”
“这是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