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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个样子。
听到老四这样的话,玉彼苍摇摇玉扇仰天感叹:“真是世态炎凉啊,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哥哥了!”
这边是玉彼苍在抱怨苍天,而另一边玉重纱自从看到夜焚琴的时候眼神就已经不能离开。可夜焚琴却像是没看到一般,又或者说是已经习惯了,转过身将弃琴的面纱弄弄好轻声道:“弃琴,该进去了。”
回过神的夜弃琴看着姐姐的眼睛,定定的点了一下头:“恩。”随后,姐妹二人也不管玉家的两人径直向山庄里走去。
璧月山庄内疏枔阁——
“少爷,药熬好了。”一婢女恭敬地将药递到床头便退了出去。
屡屡热气从碗中盘旋而上,只消一会儿整个卧房便萦绕着浓浓的药味儿。躺在床上的林疏狂闻到了这难闻的味道,眉头紧皱,端起药碗看着碗中黑漆漆的药水,眉头皱的更紧了,索性一闭眼猛地一口一饮而尽。
“没想到贤侄这么大了还是害怕喝药啊!”宗掌门将林疏狂的一举一动看了个透透彻彻,见到他方才的那个样子调侃道。
“谁?”对于练武之人来说有人靠近自己,自己竟然都不知道,林疏狂将手伸到床边手已经握住了剑柄。
“怎么?贤侄不记得老夫了?”宗掌门看清林疏狂的动作,点点头:“伤的这么重还能这么快的握住剑,不错。”而后轻挑纱帘走了进来。
林疏狂握剑的手越来越紧,他现在身受重伤今日又是武林大会难免会有些人想做些事情,他倒要看看是谁,可是等那人走进:“师傅?”林疏狂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都说了不做你师傅,还这么称呼,再这样叫老夫可走了。”宗掌门听到他的这声师傅,语气颇有不满。
林疏狂见师傅的语气不好忙改了称呼:“大伯,是疏狂不对,大伯别走。”
“恩,这样还不错,既然这样那老夫就留下了。”宗掌门走到床边,单手运气附于林疏狂胸口查看他的伤势。
一会儿站在一旁的林河传见宗兄收了手,关心道:“怎么样,宗兄?”
“伤的不重,可是你怎么中毒了?”宗掌门有些不解。
“中毒?”林疏狂与林河传惊讶地异口同声道。
见他二人的样子宗掌门更是不解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