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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肯,如今我留你小憩两日,你亦拒绝,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我想了想,这样决绝确实不妥,于是话说得婉转了些。
“我父亲一直厌倦宫闱,我怕他醒来会大闹皇宫,再说你救了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又怎敢再叨扰。”
他怔怔的望着我,良久,长叹一声。
“你既执意出宫,我也不再拦你。”
他伸手从腰间解下一块色泽润美的玉佩递到我手中。
“这是我随身多年的玉佩,你拿着它,守门的人会放你出宫,以后遇到什么麻烦,这玉佩也一定会保你平安。”
我摩挲着触手生温的玉佩,终有一瞬,感觉到心口有暖流溢过。
“谢谢……”
他微微一笑,转身欲走。
“等安顿好我爹,我会来皇宫找你,你想要国强民富,终究还是需要谋士。”
他的背影蓦地一震。
“随时恭候。”
备了马车,出了皇宫,我便直奔傅司南的那间小院。
我不想欠萧君玉太多,于是马车走了一半,我便遣了车夫走了,后半段路,只得架着我爹回去。
我一路半拖半拽将他拉回木屋,已是半夜,他却仍未醒。
我将他扶到床榻上,盖好被褥,才发现里间只有一张床榻,我无处可睡,但此时困乏的厉害,只得先趴在桌案上休息一会儿。
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我刚刚站起来,小腿便被人踹了一脚,一个不稳,猛的摔在地上,疼的我双眼模糊。
“你居然还没死?”
“爹,你醒了?”
“我再不醒,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爹,你看我这副模样,是想杀你吗?”
“你连你娘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
“爹,娘真的不是我杀的!”
“她亲口告诉我,怎会有错!”
“我若真杀了她,又怎会跑回家等你回来杀我?我若真是为清月阁办事,如今又怎敢救你,怕是躲你还来不及!垂死之时的人意志最是薄弱,娘一定是中了幻术!她是我的生母,我怎会狼心狗肺到那种地步!爹,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一番话说出来,眼泪已是止不住,我很冤,很气恼,亦很难过。
眼前的人很陌生,神色不带半分怜悯,瞳孔如死水一般没有波澜。
半晌,我爹像疯了一般嚎叫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