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叫陈怒,”陈怒坐了下来,和茆伍对视着。
“你想说什么?”茆伍手放到了桌子上,轻轻地敲了两敲。
这可以理解成他有风度,也有气势。
猫子看得分明,茆伍这哪是什么风度和气势的表现啊,他分明就是在提醒自己,让自己赶紧联系陈沧海。
“茆伍,你能拥有今天的局面,还记得原因吗?”陈怒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根烟,掏出打火机,点着了,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了一个大烟圈。
烟圈朝着茆伍的方向飘去。
茆伍好不恼怒,随手一挥,那圈就碎了,烟雾四下飘散开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茆伍当然知道自己能有今天的原因,那是楚江声的功劳。没有楚江声的身手,他是赶不走原来的码头王江有根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如果楚江声还活着,那他茆伍就算有了新靠山,也不能不忌惮。
但楚江声已经去了天国,他还能有下来管这边的事吗?
“你不懂我在说什么?好。这样我也没有多少罪恶感了,”楚江声话音未落,那个正在燃烧的烟头便朝着茆伍的面门射来。
茆伍再次挥手一挥,可惜没有挥着,那烟头烫在他的脸上,生生地痛。
更痛的是他的肚子。
陈怒烟头射出,人就像是一道影子,瞬间就到了茆伍的面前。茆伍根本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那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茆伍感觉肚子里就像是着了火,烧得他面孔都扭曲了。
跟着卡擦一声,他的左手腕被折断了。
茆伍不是铁打的。他痛得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猫子刚刚联系了陈沧海,听到茆伍那撕心裂肺的吼声,她感觉脚下踩的不是再是地板,而是一团棉花。
茆伍,他怎么了?
等猫子终于鼓足了勇气,朝着门内看了一眼。
茆伍还像是刚才那样坐着,只是脸色腊黄,像是患了重病,额上的冷汗涔涔而落。
那个陈怒依然坐在茆伍的对面,慢慢地吸着烟。
“你想,你想怎么样?”茆伍再也没有了半点张狂的劲头,他那声音像是乞求,乞求陈怒的恩赐。
“我不想怎么样。楚江声能给你一切,他也能收回一切,”陈怒淡淡地说道,“把你的产业全部交出来。我会考虑如何处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