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也还是他赔。
慕青柠走到床边坐下，抬眸看向男人，自顾自地说道：“我真的已经把他删得干干净净的没联系了，我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手机，没有别的多的手机。”
她以为顾沈川拿着自己的手机，是在检查自己还有没有偷偷地薛淮联系，被他那么一番严厉的警告，慕青柠哪里还敢。
顾沈川没有答话，只颔了一下首，似乎是对她的自觉感到满意。
接着，顾沈川熟稔的解开屏幕锁，修长白皙的指腹在屏幕上电了几下，继而将手机又一下抛回给了慕青柠。
一把接住手机，慕青柠不明觉厉地看了顾沈川一眼，低眸看向手机屏幕，显示着正在拨号，号码是一个本地的手机靓号。
“谁啊？”慕青柠问道男人。
没等顾沈川回答，电话那头就已经接了起来，传来一道有些尖锐的女人声音，发出了跟慕青柠一样的疑惑只是语气没半点好气儿：“谁啊？”
这……慕青柠不知道她该怎么回答。
这通电话是顾沈川拨的，手机对面的那道声音也是令慕青柠感到陌生的，她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慕青柠或者慕晴雪吧，人家又不认识她。
缄默了片刻后，那头很快没了耐性，“不说话我挂了啊，别浪费我时间……洗牌洗牌。”
那头似乎很忙，慕青柠听到了里面洗牌的声音，对上顾沈川不容置喙的目光，慕青柠应道那头：“我，我是顾沈川。”
不知道自己答得对不对，答完话，慕青柠偷瞄了一眼顾沈川的脸色，却见男人唇角挂着一抹并不好看的弧度，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同样不满意的，还有电话里的女人：“你是顾沈川？哈哈，小姑娘，脑子有病就去精神病院，别往我这儿打电话。”
言罢，沈如意二话不说挂掉电话，身旁有人好奇地凑过来询问电话里的人是谁。
“不知道谁，一个女的，自称是我那个废人儿子，你们说好笑不好笑，来来来……下一个该谁了。”
沈如意，顾弦的第二任妻子，也是顾沈川目前法律意义上的母亲，但在此之前，她的身份还只是顾沈川的小姨。
而电话这头，被骂了神经病的慕青柠握着手机一时间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