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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小命的,万一楚月初觉得今天丢脸丢大发了,大晚上派人来抹她脖子怎么办?
楚月初冷嗤一声:“本宫心胸没这么狭隘!”
柳听雪倔强地还嘴:“那可不一定!有些人看着善良,其实心思不知道多歹毒。”说完,拿余光瞟了瞟神情不自在的柳夏莹。
当然,她这样说也有别的用意,意思是只要我死了,就和和太子殿下您脱不了干系。所以,楚月初还很可能会为了自己的名声来保护她。
“柳听雪!”楚月初扣住她拿着退婚书的手的腕部,压到柳听雪面前,额角青筋暴起,满目阴鹜地道,“你不要太过分!”
惹急了,他是会杀人的。
呵呵,过分的不是她吧?
柳听雪斜睨了一眼紧紧捏住自己手腕的大手,怅然一笑,明媚的眸子忽地染上忧伤:“太子殿下,我柳听雪自问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可是为什么偏偏不能好好地活下去呢?就拿这一纸退婚书来说,也是因为太子殿下打赌输给了臣女而来,你倒说说,臣女有何处是过分之举!”
她是为原主感到难过啊,曾经的柳听雪得罪过谁?若不是因为和你楚月初有一桩婚约,她何以落得个娼妇妓女之名?
楚月初,过分的人,是你啊!
“你!”楚月初本欲好好教训她一番,却被深藏于她眼底的那抹忧伤堵住嘴,不知为何,他心里莫名滋生出一丝丝歉意,但很快被理智和对柳听雪的厌恶消灭。
他扯过两封退婚书,握在手里,恢复他储君该有的风度道:“本宫自然说话算数!至于你——”
蓦地只见一块白帕从柳听雪的袖口里飞出来,楚月初神色一冷,尽管他没捡起来,但丝帕看上去就很名贵,依柳听雪在柳府的地位,绝对接触不到。
同样,其他人也看到了那块白帕,心里的想法和楚月初一模一样。
那块丝帕,极有可能是她昨晚从宸王府带出来的。柳听雪,任你有千万种方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一次,看你如何狡辩。
当然,众人里面,唯有一人脸上开始露出恐惧的神色。青檀偷偷将手探进袖口,却发现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丝帕不见了。
最可怕的是,柳听雪掉在地上的丝帕,和她的一模一样。
楚月初眼里闪过不善的光芒,他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