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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
凌尘垂下眼眸,再次张开的时候,眼里的疑问已尽去。
定了定心神,略低下在外人看来羞涩的头,眉目秋波,望向墨曜宇,微微启唇,似喜悦,又似咽泪装欢:“奴婢先回客栈收拾细软,再回澜山庭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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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最美好的一天的开始。
凌尘简单的收拾完细软,就坐在床沿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她知道,常鹗就在外面。
她知道,从她起床的时候,她就知道常鹗在门外,却没有敲门进来,直到现在,她把行李收拾好了,凌尘依然感到常鹗在门外。
常鹗不敲门,凌尘不开门。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隔着一扇门,看着门的另一面的那个人。
常鹗不敲门的原因,凌尘似知道,又似不知道。
但,凌尘不开门的原因,她自己是知道的。
门,开了又如何?
再至死不渝,再海枯石烂的情感,终究都抵不过利益的摧残。
何况,她跟常鹗算不上有多深的情感,有的,也只是交集。
也许,凌尘曾经很想问一句:“为什么?”
但,既然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什么角色,那句‘为什么’问来又有何用?
终于,凌尘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有点打皱的衣裳,经过那张常鹗曾经坐在凳子上倒茶给她的桌子,忽的拉开门。
“早安……”门一拉开,凌尘看见站在门口的常鹗,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很轻松的早安。
“早……你……”四目对望,常鹗只道出两个字,便又沉默了。
“奴婢该出发了。”凌尘接掉常鹗的话。
常鹗听罢,愣了一下,随后无声的后退几步,让出空间给凌尘。
两个互相阻道的人,有一个突然让路,另一个当然不会跟他客气。
常鹗一后退,凌尘就走出门口,门也不关,头也不回,直径向客栈大门走去。
“要不,我们吃个早点再出发。”常鹗忽的上前几步,在离凌尘仅有一米的距离停下。
凌尘顿住了,但没有转身,也没有答应,有的,只是沉默。
“曾经,奴婢以为,两个人的手牵在一起,他们的心不会太远,虽然,奴婢跟将军从未牵过手,但也为对方倒过茶,秉烛夜谈过;如今,出现现在这种局面,奴婢也有责任,奴婢……太自以为是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