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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人。
我没有选择,虽然我的父母让我寒心,可躺在手术室里的是我弟弟,我不能见死不救。
没有什么比命更为重要,包括尊严。
我去公司找顾少严的时候,他似乎料定我会来找他似得,准备好了钱和离婚协议,还有股权让渡书。
从没想过顾少严会落井下石,他看出我着急要钱,还故意把价钱压得很低,他说。“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我根本不会给你翻身的机会。”
多么合理残酷的理由,我竟然无言以对。
五万,就他妈五万块,我卖掉了我的尊严和公公对我的托付,以及我曾苦心经营的婚姻。我很难过,可我没有选择。
拿着钱从顾少严办公室出来时,我遇到了李斐岚,她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从我身边经过。
“苏念,记住今天的教训,永远也别想翻身,我的手下败将。”她用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我握紧了手里的钱,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是我懦弱,而是现在的我确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我任何的言语都只会被当成笑话,所以在我重新站上顶端之前,我唯有忍。
出了公司,意外的接到了宋丞事务所里一名律师的电话,他声称是他的老板让他来帮我打官司的。
这是什么意思?羞辱了我又给我糖吃?可惜,这颗糖我无福消受了。
我忍住眼泪,跟对方说已经不需要了。
刚挂了电话,我妈的电话又打进来,不用接也知道肯定是催我拿钱过去。
我没有一刻停歇,打车去了医院。
我弟手术结束了,腿部活体保住了,但医生恢复行走能力希望不大。
我很担心我弟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我想去看看我弟,但我爸说我弟还在观察室没办法探望。我正想细问我弟弟怎么受伤的,就被我妈一顿嫌弃。
她看到我只拿了五万,脸色很难看,把钱拿走后,还告诉说我弟弟这后期大大小小的手术和治疗费用是个无底洞,让我想办法赶紧筹钱。
我很累了,不想再和她计较,随便敷衍几句便离开了。
旅社我只交了三天的钱,过了明天我就没钱住旅店了,当务之急就是必须找到工作。
顾少严和李斐岚拼了命想把我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