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肚皮,心痛欲裂。孩子,如果真是你来了,那你好可悲,还得不到妈妈的庆贺就被你爸爸判了死刑。
韩疏影嘲讽地看了我一眼,“听到了吧。子臣不屑要你们的孩子。都这样了,难道还对子臣心存幻想?我要是你,直接撞墙去死算了,免得呆在这世上痛苦。”
我忽然捂着肚子怒极反笑:“你以为我会稀罕自己的孩子出来由你们作践吗?心存幻想的不只是我吧?”
有时候你越不在乎,越能刺激敌人,我继续道:“还有,或许贺子臣说过爱你,可他追我的时候也说了无数次爱我,他爱的人,我不是第一个,你也不是最后一个。”
“你得瑟什么?”啪的一声,被踩到痛点的韩疏影巴掌落的又快又狠。我的头一偏,顿时被打得晕头转向。
我多想疯了似的爬起来打这个女人,可想到腹中可能存在的孩子,忍住疼痛要往外冲。这女人却扯着我头发不让我走,嘴上尖利地道:“贱人往哪里跑?想躲起来生下孩子再回来威胁子臣吗?痴心妄想!小时候你抢我的第一名,抢我心爱的男人,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得逞!”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绝对不会相信曾经那么要好的闺蜜,她对我的忌恨竟到了如此境地。
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是要将我的孩子扼杀在今夜吗?
趴在地上,我透过被泪水润湿的头发瞪着眼前疯狂的女人,咬牙切齿道:“韩疏影,你抢我丈夫还要弄死我孩子,我会告你。别忘了,这个别墅区到处都是监控录像。”
韩疏影不以为然,趾高气扬地蔑笑:“我好心来照顾怀孕的好闺蜜,你胎像不稳流了产,谁也怪不了我。再说你一个孤女,没有子臣撑腰,你以为你告得赢我吗?”转而她眉眼一狠,拖着我的动作更大,而且是将我拖向二楼。
我腹痛得像被撕裂了一般,求救无门,只能任她摆布。
就在这时,别墅外传来汽车驶入的声音,好像是贺子臣回来了。不一会儿,熟悉而有力的脚步声已经到了玄关门外。
韩疏影首先一怔愣,随即丢开我,转身一个趔趄。身子直接撞向了摆放花瓶的架子,花瓶因为惯性掉落。
紧随着“啊”地惨叫,花瓶“哐当”一声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