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能,与我无关。”
庄建城无法反驳,问:“那你还想咋地?”
“我被他们打晕过去,在厕所躺了一个小时才醒过来。伤在脑袋上,有可能影响记忆力和神智,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这笔账怎么算?”杨剑林盯着两个家长,目光丝毫不闪躲。
“马上要高考了,脑袋受伤影响了考试成绩,会耽误今后一辈子的前程,又该怎么算?”
“我受伤后,检查花了一笔钱,治疗花了一笔钱,都是我自己掏的腰包,而且今后可能还要复查和吃药,谁来帮我报销?”
几个问题下来,庄明的爸爸都蒙了,急的直搓手,感觉自己儿子和侄子惹了大事儿了。
刁大发反倒镇定下来,对方既然摆明车马,那就接招好了。
他说:“小杨,你想怎么办?说来听听。”
杨剑林靠坐在椅子上:“简单。如果赔偿让我满意,我起身就走,以后只要他们三个别惹我,我就不会再提这事儿。如果赔偿不能让我满意……”
说到这,他努努下巴,示意一下门外。
刁大发和庄建城回过头去,透过面馆的窗户,看到了马路对边公安局的招牌。
庄建城问:“小杨,别介(别这样),同学干仗这点小事儿,你也要报警?”
杨剑林咧咧嘴:“对于你们的儿子、侄子来说,不过是动动手脚,确实是小事。”
“可是,刚才在主任办公室你们也听到了,我脑子被人狠狠踢了,踢的晕了过去。这是小事?”
“如果这是小事,我倒想问问,你们两位这辈子被人打晕过几次?”
庄建城叹了口气:“是啊,除了当年洞房那天,长这么大我还没晕过去第二回呢。”
刁大发狠狠瞪了他一眼,看着杨剑林说:“小杨,报警对你没什么好处。说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杨剑林慢条斯理从书包里掏出一沓纸,放在桌面上铺平,说:“不是我想要多少钱,而是你们应该拿多少钱。”
两位家长接过来一看,是一份诊断书,上面写着:“杨剑林,男,18岁……皮肤裂伤,皮下组织充血,多处软组织挫伤,短时间晕厥,脑震荡……”
刁大发扫了几眼,说:“大侄子啊,我知道你挨了打,心里不舒服。都是我那败家儿子不好,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