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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做梦吧你!”
沈毅狐疑地盯着我的脸蛋,像是在检验我是否在说谎,就在我心虚快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忽然放开我,讥笑地说,“我忘记你脑子摔坏这事儿了!”
“神经病!”我猛地推开他,怒吼道,“月棠!我要洗澡!”
洗完澡月棠伺候我穿衣服,换上一套白色斜襟寝衣,领口袖口都用丝线绣着几朵玉兰,清闲雅致,那袖子宽大,露出一截玉腕,裤腿也是宽大,这蒋小姐身量纤纤,却凹凸有致,行走时如弱柳扶风,别有韵味。
收拾妥当梳头时,我傻不拉几的问了句,“月棠,新地方我不熟,一会儿你跟我一起睡呗!”
我从镜子中看到月棠忽然脸红了,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才说,“小姐,哪儿有小姐洞房,丫鬟在一边看的道理呀!”
我这才反应过来,马勒戈壁,我嫁给沈毅了,今晚得洞房啊!我竟然把这茬给忘了!手里捏着的毛巾无力地落下,我瘫坐在白漆小凳上心如刀割。
你懂那种感觉吗?呵呵,简直千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磨蹭了好一阵,沈毅在外头催促我赶紧出去,我见熬不过去,便下决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从蒋府带来的折叠小刀我早就放在枕头下,倘若沈毅要对我用强,我便给他一刀。
从浴室出来,月棠自觉地退了下去,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我和沈毅。他也洗漱完毕,换了一身月白色的寝衣,长身玉立在窗前,他肩膀宽,身量健壮,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哎哟,色字当头一把刀,可别被这好看的皮囊给诱惑!
我轻咳了一声,沈毅转过背来,难得一笑,举着手中的红酒道,“一起喝一杯?”我被那一抹笑给吓到了,白了他一眼,赶紧钻到床上去,掀开被子蒙住头边说,“我累了,我先睡了,你随意!”
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我如雷的心跳声,便什么也听不到。当沈毅那一双大手将锦被掀开时,我着实吓了一大跳。我蜷缩成一团在床上,哆嗦着问,“你你你你你你想干嘛!”
“夫人,新婚之夜,为夫当然是要同你洞房了!”那温声细语中透着脉脉暧昧之意,惹得我浑身鸡皮疙瘩突起,寒毛直竖,尤其是当他的手摸我脸蛋时,我简直要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