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的样子,再度对他进行了打量:“口说无凭,得立字据。”
慕容踪瞟了他一眼,道:“在下只是来做说客,若欲结盟,还得去寻主公。但请将军放心,城池方面主公定会答应。”
王任笑道:“改日定会派使者回访。”
“多谢将军了。”慕容踪再度长揖,负手踱出了军帐。
望着逐渐淡去的背影,王任敛起了笑意:“诸位觉得如何?”
年轻男子似是早有准备,侧身答道:“儿子觉得这个书生不简单,只恐有诈。”
“探子说他在白昭炎处不过是个粮仓吏。”王任低头沉思,粗眉拧成一线,“如若不平凡,怎会甘心做个小小粮仓吏?但若是平凡,也不会说出方才那番话来。”
付当风紧紧握着拳头,额上青筋暴突。
年轻男子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付将军有话要说?”
付当风咽了口唾沫,竟是起身站至王任面前,郑重道:“主公,少主,依末将看,慕容踪的确不简单。”
王任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然而付当风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半晌,才似下定决心般道:“其实昨夜末将无功而返并非是碰到了萧紫玄,而是……慕容踪用他的细剑将末将的钢剑斩成了八十一段。”
群座惊起,年轻男子不由得按住了腰间的剑。
“慕容踪还说,若末将道出了昨夜的真相,便要拿下在下的头颅。”
“无怪方才有无形的压力。”王任叹了口气,道,“原来竟是那书生故意引出的杀气。”
“无形的杀气呵……”年轻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弧线,“父亲,若付将军说的是真的,那么也就是说慕容踪不愿在平时显山露水,也不愿使常人知道他身怀绝技。看来白昭炎并不知道原来他招募了这么一个武将。”
王任思索良久:“那又怎样?”
“他不是要结盟么?”年轻男子握紧了腰间的剑,“那么我们可以不要河谷关,一个慕容踪怕是抵得上十个河谷关。但在白昭炎眼里,慕容踪顶多是个说客而已。”
王任赞许地看着儿子:“那么明日便让使者带书信去。”
“儿子觉得明日太急。”年轻男子自信地笑着,“白昭炎会以为我们也急欲与他们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