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等她?不过谁让她三年都不换地方住呢,以前跟罗瑶合租在这里,毕业后她回去跟母亲住。好长的时间不在,新换的管理员都不认识她。
还在大学时范思哲常常蹬着自行车来接她去上学,那时候做在他的单车后面总是习惯把头靠在他的背上,仿佛这样才觉得安心。
三年了,他竟然还记得。
苏琯没有理他,走到公交站去等车。没想到范思哲却站在旁边,把摘下来的墨镜别在西服口袋中。
苏琯往旁边挪一步,他挪一步。
苏琯一脚踩在他铮亮的皮鞋上,吼道:“你有完没完,跟着我干什么。”
范思哲也不生气,弯腰拿纸巾擦了擦,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下,温柔至极地说,“好了,别生气了,车上去说,外面热。”说着还冲旁边的人笑,“女朋友,女朋友……”
苏琯脸一红,然后就被范思哲搂着走进宝马。
一进车范思哲的脸就变了,他发动车开得飞快。
苏琯绑紧安全带,“你疯了吗?”
范思哲不说话,眉头紧紧拧在一块。他驶进高速公路,使劲踩油门。
苏琯噙着眼泪,紧紧咬着下唇。
范思哲斜睨了她一眼,“怎么了,这样就怕了?”
苏琯松开安全带,右手按住门把,心如死灰地说,“你还是一点没变,只能容忍自己的自私,却容不得别人的背叛。”苏琯笑,“范思哲,停车。”她把门推开一个小缝,“再不停,我就跳下去。”
车猛地刹住,范思哲吼道:“你想死吗?”他帮她系好安全带,侧身把她圈在怀中,“我知道我错了,但我现在想来弥补,真的。”
苏琯心一怔,弥补?
“你用什么来弥补?”苏琯反问。
范思哲换了姿势,把头埋在苏琯脖颈,撒娇似的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如果换做以前苏琯真的就信了,可现在她就像漂浮水面上的鱼,她不知道即将打捞她上岸的渔夫是想杀了她,还是养着她。
苏琯推开范思哲,一字一顿地说,“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苏琯了。”
“那个男人是谁?”范思哲把手捶在椅背上。
苏琯突然很想笑,看吧,从头至尾,范思哲只是不甘心他所拥有的被别人占有,并不是真的爱她。笑着笑着苏琯就哭起来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