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车还礼貌地给我开车门,轻声叫我:“林小姐,您请下车。”
我才刚下车,就围上来几个在这里做了好几年的“公主”,她们个个都穿得“五光十色”争奇斗艳的,撇着嘴,用眼角斜瞰我。
我知道,在女人心里,自己才是最美的。所以被左骏叫出去的,只要不是她们自己,她们心里肯定不会服气的。
艳姐走了过来,她的脸拉得老长,这很不符合她的身份。艳姐在这里呆了五年,算是我这类新人的“师傅”,我出台,她有提成的。
可她显然很不高兴,手指一勾,冷冷地:“你跟我来!”
我有点莫名的紧张,因为艳姐看我那目光像一个警察在审视一个贼。
见她已经扭着水蛇腰前面走了,我赶紧地跟了上去。
走到更衣间前面的一个窄窄的小巷,艳姐突然回过头,一把就掐住了我的脖子:“你和左骏睡了?”
我赶紧摇头。
“别以为我会相信你!他来这里,从来不叫姑娘出去!昨天却叫了你,难不成是叫你陪他看星星?”
以前我倒是听我妈说过,这个左骏二十六岁了,却从来不近女色。他常来梦都,除了谈生意,也偶尔一个人到楼上喝茶,甚至是去琉璃湖边晒太阳。
但他从来不叫女人出去。
可他昨天违例了。
他的这一次违例,怎么会让艳姐如此大动肝火?
看艳姐那风情万种的大眼睛里,升起了一层水雾,我便问她:“你喜欢左骏?”
我突然的这一问,让她怔了一下,手里的力道慢慢地松了下来。
我揉着脖子,艳姐的力气不大,虽然掐不死我,但掐得挺痛的。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张,没有说话。
“姐啊!他知道敬青松是我义父,只是让我帮他看了一样东西,我们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我以为我的解释没人会信,但艳姐相信了。
垂下眼睑,她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对不起,我刚才……”
“没事。”我答得轻描淡写,但心里却在笑这个女人很傻:是,你很漂亮!但到了这种地方,你认为左骏还会看得上你?
艳姐向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有意的跑到茶水间,苏四在往水壶里灌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