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懒得猜她收起戒指将身上的大衣裹了裹就朝着夜痕问,“还有多久到帝都?”
“快了,明天晚上应该就能到。”
“唔,倒是正巧赶上元宵。”红鸢一笑,“春兰那丫头肯定等不及了。”
夜痕看了看她,有些捉摸不透,红鸢性子太怪,在他想着赶回去立即休息的时候她却想着赶回去过元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过红鸢毕竟是红鸢,她是他的主子,她的话他不能反驳。
又赶了一天的路,果真傍晚的时候红鸢回到了听风院,她进入院子的时候春兰正坐在屋里刺绣,她绣的是鸳鸯,十分仔细连红鸢在她身后站了会儿都不知道。
红鸢看了一会儿才上前坐到凳子上,这会儿春兰才吓的惊叫了一声,好巧不巧的将针头扎到了自己手上!
“呀!疼死了疼死了!”
红鸢冷嘲,“真是够蠢。”
春兰委屈死了,“姑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走路都没声音呀!”她含着自己的手指眼泪汪汪。
“都站你身后好一会儿了。我瞧你是想要嫁人了吧,看你绣的这对东西,是野鸭么?”
“这,这可是鸳鸯,鸳鸯!”春兰急得大叫,捧着自己辛苦的杰作左看右看,“哪儿像是野鸭了,我绣的就这般不好么!”
红鸢只是笑笑,进屋换了身衣裳,再次出来的时候春兰依旧还在捣鼓着那副刺绣,真够无趣。
“今晚元宵外头热闹的很,你要是忙着弄你这幅玩意儿那就别跟着我了。”
春兰一听眼睛都亮了,赶紧将手中的刺绣往桌上一扔跳了起来,“去去,姑娘去哪儿春兰就去哪儿!”
“那之前我出门你怎么就不跟着?”
春兰噎了下,垂头嘀咕,“姑娘不说是凶多吉少么,这么可怕,春兰我再跟着可不成了您的累赘!”
春兰这张嘴倒是越来越会说了,跟着她这么一个清冷的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件好事。红鸢揉了揉太阳穴轻叹,“走吧,这几日都没吃什么东西,倒是想念八宝楼的酒菜了。”
此时帝都夜晚的大街上格外热闹,路两边的小贩吆喝着,声音一人比一人高,舞龙舞狮的队伍经过,一群小孩们手里拎着灯笼跟着跑,笑声欢乐。
这次红鸢可没坐轿子,她带着春兰一路晃悠,在离八宝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