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念叨着道:“常佳宁听说过几天就回来了,那么久没见,可得好好玩玩,到时候你可别扫兴。”
常佳宁已经出国好几年了,他们一家都已移民,这几年只回来过一次。
钟自在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的道:“她也告诉我了,到时候再说。”
“那女人现在恨嫁了,上次我告诉她你结婚了,她那语气能酸得死人。”
钟自在想起大学时她们要一起穿婚纱的约定,微微的有些恍惚。谁曾能想到,她们以后会连见一次面都难。就像谁也想不到,唐果果和林晨冬这一对,终有一天会劳燕分飞。
唐果果并没有回家,东西都是丢在酒店的,所以并未开车。两人打车往兰坊,那么早的,也只有那地方是营业的。
钟自在很有先见之明的要了一个包间,唐果果几杯酒下肚,就开始撒起了酒疯来。喋喋不休的说着旅途说着见闻说着以前的事,唯独不提林晨冬。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临离开时,唐果果抱着钟自在狠狠的大哭了一场,她说:“阿在,从明天起,我就不能再哭了。”
钟自在低估了唐果果的战斗力,从兰坊出来,她又扯着钟自在去了旁边的酒吧。然后坐在吧台上,和人瞎侃着一杯杯的喝着酒。
钟自在玩着手机坐在一旁盯着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肯走,点一杯酒吧的招牌酒血腥玛丽慢慢的啜着。
除了唐果果,周围的喧嚣与热闹都与她无关。
酒吧是充斥着太多荷尔蒙的地方,钟自在独坐着,早已被归类于寂寞女郎。时不时的就有人上前搭讪。
这家酒吧治理得挺好的,通常只要钟自在抬头淡淡的扫上一眼,上前搭讪的男人便会悻悻而归。
吵闹归吵闹,但没有不识趣的人一直骚扰,倒也清静。
在钟自在要了第二杯酒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钟自在的身子一僵,不过并没有侧头去警告,而是左手闪电般的摁住了对方的手腕,右手同时闪入对方的腋下。
这招是她的惯用伎俩,上学那会儿的时候,从她身后拍她的男同学就没少被她摔倒在地上。
只是钟自在没想到,这次她遇到对手了。她还未开始发力,对方那被她左手摁住的手就勒住了她的脖子。
那么狠狠的,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