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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过后的两个月,他又偷着来听香园去看她。只不过这次两人相处的时间短暂,半柱香的功夫没到,他便对千祈说他在苏州城有公事要办。千祈当时暗想,这已是黄昏了还要去办什么公事?而后又想,她对他的工作本不甚了解,于是打算偷着看看他去做什么。
于是千祈和扶摇碧落尾随他,跟他左转右转,最后眼见他进了“旖红楼”。千祈心冷了半截,她知道这是迷魂阵。在长安城的长兴坊里也有这么一家,因为没有宵禁的限制,所以成了那些达官贵人们纸醉金迷的地方。千祈还知道那里的女人们有很多种办法去留住男人,仅仅是那一个个沦为烟花的境遇,就能骗得人同情。
而丘凤歌不应该来这里,更不应该喂怀抱中的女人吃那一盘剥好的荔枝。
千祈站在他面前自嘲般的笑了笑,她就早该知道的,丘凤歌有权有势,叫手下几个人骑马去摘几串荔枝就成的,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必要费那么大周章去讨好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
果然还是傻得可笑,活该被人骗。
丘凤歌脸上吃惊的表情仅仅只有一瞬,他并没有因为“事情败露”而有怎样用来挽回的说辞,他只是用他那漆黑如同墨玉般的瞳看向她,弯起的嘴角朝着她邪魅的笑着,更像是在夜幕里的鬼魅。他指了指她,又指了指怀里笑意正浓的女人,仿佛无足轻重的说:“不我不喜欢你了,我喜欢她。”
扶摇和碧落站在千祈的身后难以置信的看着丘凤歌。
楼下的**叫嚣声传了上来,一伙龟奴也冲过来要拉她们出去。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谁都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那时千祈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想了三天,她一点一滴的追忆那些她和他的“过去”,想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从头到脚都在骗她。可她终究没能在那些回忆里找出他的破绽,她觉得他好厉害,仿佛是那每天都在台上唱着“有情有义”的戏子伶人。
三天,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偷偷的哭,那三天里她没有想透,于是又想了三年。
她好像是一直在等着他,等他出现,她忘不了他,总想着要向他索要一个足以让她信服的解释。
其实她就是不相信,虽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