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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俐落快速,伤口内的子弹迅速被挖出,连带的血也大量流失。
袁婷就算见过大风大浪,也从没见过这种流血场面,他的勇敢令她激赏。
因为好奇,她并没有因为画面过于血腥而别开头,一会儿后,她改盯看着他的脸。刀子刷在内里一定很痛,他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青筋跳动的太阳穴显示出他正忍受着极大痛楚。
“拿酒精来!”他咬着牙对她说。他需要大量的酒精来消毒。
“哦!”袁婷知道要是伤口处理不好,他有可能会发烧,甚至死掉。就算她对他有所不满,也不希望有人死在她家里。
她记得家里没有酒精,便走到酒柜前拿出威士忌,将瓶盖打开后走回递给他。
韩章没有任何迟疑的将酒倒在伤口上,那种痛楚令他脑门轰然作响,霎时手上无力。
袁婷见状,惊呼一声,上前接过即将掉落的酒瓶,将它放在桌上,抬起头时,她发现他已经痛得昏过去了。
于是,她接手将他的伤口处理好,上着手术药用砍酒,再撒上消炎粉,之后再用纱布覆盖住伤口,胶带固定住后就大功告成了。
收拾一下后,她进客房拿出枕头和被子,将枕头放在长沙发的另一头,然后费力的将他高大的躯体翻落、摆平,再为他盖上被子。山上很冷,她可不希望他再感冒,那她会恨麻烦的,这样做绝不是在关心他。
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这个闯入的男人兀自睡得沉稳,可能是因为痛楚而紧皱着眉。
望着他,她怔愣起来。这么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怎么会受到枪伤?
理智上她应该报警,将这个来历不明闯入她家的男人给带走,可是情感上,她却想把他留下,因为她的生活总是一陈不变的工作、工作。
戴着一个冷漠的面具对人,心里却是非常寂寞的,怕别人怀有目的而接近她,所以她封闭自己的心;别人也因为她背后的权势而总是对她唯唯诺诺,无法释放真心。
因此,她走不出去,别人也无法走进她的内心,所以纵使有再优渥的物质享受,她的内心还是贫瘠的,因为没有真心的朋友。
她瞪视着沙发上的男人。从来没有男人能真正入得了她的心,这个短短时间相处的男人却轻易撩拨她的冷